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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阿芫尴尬地吐了吐舌头,讪讪笑道:“可是人家好久都没去山上玩了啊……”
待林筝走后,阿芫发出一声哀嚎,“啊!又要无聊死了。”
阿筝姐不在,自己医术不精,只能按着药单给病人抓药,还是一整天!
林筝走进西山,驾轻就熟地走入一条隐秘的山林小道,她采了八年的药,早就摸索出了一条通向崖底的捷径。
“师父,我来看你了。”
林筝的师父,叫扶梓,八年前她心如死灰跳下崖底,得师父所救,幸得不死,从此,以医者林筝的身份活了下来。
她总是感激地师父说,要不是师父,自己就没命了,而扶梓总是笑地温和,说是她知道选崖底是茂密的草丛的地方跳,是她命不该绝。
院子里的女人约莫年近三旬,衣着打扮和岚城的其它女人都不太相同,面容长得很是和善,大概是她五官都比较柔和的缘故,正在摆弄放在竹筛上晒的草药。
“筝儿”,看见林筝,扶梓温和一笑,“这些草药,等会带过去,都已经晒好了,先进屋吧。”
扶梓的竹屋里常年弥漫着一股草药的味儿,扶梓和林筝的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和什么打交道久了,身体就会慢慢记住它的味道。
扶梓和林筝在两把竹椅上坐下,扶梓给二人倒了两杯清茶,薄抿了一口,悠悠道:“听说祁天煦回京了。”
“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那些被他害死的魂灵,会去找他”,林筝眸里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不过时日还长,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我要他偿命。”
扶梓微微点头,“新刺史是三皇子,他们是竞争关系,可以从他这儿下手。”
“竞争对手没错,但他们也是手足兄弟,我的计划若暴露在他面前,他不会除掉我么?倒是那新上任的将军是个忠厚老实的……”
“兄弟?”扶梓突然笑了,就像换了一个人般,脸上温和之色不在,眼底满是嘲讽,“最是无情帝王家,手足相残,一点都不稀罕,为了自己,他们什么都会做。”
此刻扶梓的脸色冷冷的,如同染上一层寒霜,“我已经打探过了,他们面心都不和,无任何血脉亲情可言,甚至隔着血海深仇,你可先接近他,先探探虚实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