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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习恩的R8一路狂飙,到了住处,妮妮他们已经下班回来,看见我身后的习恩,和热络的打着招呼,“习恩来了。听说相亲去了,怎么样?有没有满意的啊?”
阿珏啃着手上的薯片调笑道,“问虞虞啊!就是吃了顿饭,是吧!”习恩与阿珏她们早已见过,往时我回韩国或者她们去法国都有出来聚,而我和阿璇在韩国见面,我也常用习恩当做借口,所以这些年,她们才会不知道我和阿璇的奸情。
“谁啊?”
“崔政炫。”
“额,你们还真有有缘分啊!首尔再小,起码也是个首都啊,我们的人生怎么都是熟人,我以不同的事,你们是情人,我就是仇人!这都什么事儿啊!”潇潇一边恶狠狠地啃着手中的苹果,一边对我们的际遇表示羡慕嫉妒。
“你怎么啦?”
“别说,今天老娘碰见了贱人,还是两个。哼!”
今天潇潇平常一样去了维纳斯,中午因为在店里待得烦心,便去了维纳斯的对面的咖啡店和咖啡,正在一边愣神,却见两个人影走进。
“冤家路窄,都什么人啊。”提包准备走人,可惜有人不放行。
“潇潇,好巧啊!”雅韵拉着李历赫对潇潇笑的友好,秀雅的脸上均是得体优雅的笑容。可是潇潇看得一阵反胃。
“不巧,老娘没空搭理你。滚。”潇潇的脾气素来就暴躁,尤其看不惯矫揉造作的女人。
李历赫见女友被骂,脸色暗沉,趾气高扬道“林潇,别当自己是人物,不就是维纳斯打杂的吗?跟你说话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的脸,这世界上,还真有不少人要买我的面子,至于你的吗?本小姐不知道别人要不要,但是在我这,就一定不会要,本小姐没空跟贱人说话,趁着我有心情,给我消失,否则,姑娘我骂起人来,可就不管你是不是人了。”
“你。。。”李历赫气的发抖,用手指着潇潇,潇潇一把甩开,“有话快说,整个娘们一样,雅韵,我替我家陈槿虞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了,要不是你爬上了某人的床,我家虞虞还不知道怎么甩掉这身骚呢,谢谢啊,不过,麻烦你把这东西拾掇好了,别没事放出来熏着人,真是恶心。呵。。我要是你们,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想出来见人,哪像你们,没事就喜欢出来操操存在感,我也真是,没事跟畜生比。”说完,拿着包倍儿潇洒的离开。
“你说这两人没事就喜欢出来蹦跶,我看着都烦,气死我了。”潇潇跟我们说完,还是没解气。
阿珏等着眼睛看潇潇,“我说,我们那个时候约他们出来聚聚吧,毕竟咱们四儿也是有家室的人。”
“额。。。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没事,总有机会的嘛,他们皮厚,今天的小打击不会给他们造成伤害的,指不定明天就重振旗鼓过来了。”潇潇在一边点头,我们四人在边上无语。
就在潇潇说完这句话的隔天,我很不幸中了招。晚上因为华商接了一通电话,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早上起来洗了头发,使自己精神一些,出来的时候套着帽子我便出了门。
可是如今看来这顶帽子倒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东西,眼瞧着这两人越来越近,我也不得不做好准备。
“虞虞,好巧,你一个人在逛街呢?”雅韵总是有无限的好心情跟现任的前任打招呼。我微抬了头,看着在我眼前很相配的两人,扯了扯嘴角,“是啊,一个人在逛呢!”
“还没有男朋友么?”李历赫面带嘲弄说。
我见他一副你就是被我抛弃的语气,没有了再答话下去的兴致,低下头看着自己素色的帆布鞋。上面有着X&S的字样。这双帆布鞋买来的时候是素色的,后来阿璇在上面添了三个字母,看上去素色的鞋子,价格却是堪比
我的样子在他们眼中成了丧气的模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嘛,还是这么的普通。”
我在心里微微的无奈,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的话也相差无几。我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抬了抬头,道了声再见便想与他们擦肩而过。
还未跨步,雅韵先一步挡在我前边,“虞虞,我们前段时间说好,要出来聚聚,要不明天吧,还有潇潇他们,大家都是熟识,何况,阿璇他前几日还提起了你呢?”
我看见雅韵提起阿璇的神色里分明是怨怼。我抬头无奈的对着雅韵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惦念着过往的,往时的事我不想再多谈。”
“虞虞,过往的事,不是你说不惦念就可以的,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欠你的,可我根本就没有亏欠你什么。”雅韵的样子与那天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再次对他的话感都费解。
“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那就直接说,对于你说的话,向来三分真诚七分假意,如今还要靠猜的,雅韵,你不想说,我不会强迫你,可你这样三盘两次说你很委屈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殇,你只要记着,我从来就没有欠你的,这三年,你那些所谓的朋友指着我鼻子我,我受够了!”
眼前这个有些癫狂的女人我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见我要离开,雅韵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温婉的笑道“那我们明天见。”
我不想再与她多无谓的纠缠,想了想,点头道,“明天我有事,下礼拜吧。在绯色,如何?”
雅韵看我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也很快应承了下来。
和他们分开之后,我一个人去了华筝的住处,她见我来,便问我是不是遇见了麻烦。我默然点头。
“你从来是这样,遇见了麻烦才回来找我,平素里人都见不到。说罢?”
对于华筝的话,我只笑笑没有答呛,眼下的事才是我郁闷的源头。”
“昨日华商与我母亲打电话了,我听见了,华筝,其实我不怪他们,我只是想保持这样的生活,不被打扰,我知道,这是懦弱,可是,这样的平静对我来说尤为珍贵,相见不如怀念这个理,我还没有打破的打算。”我靠在华筝怀里徐徐说道。
华筝拍了拍我的后背,神色里有着心疼,“你若是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虞虞,你一定要快乐,千万不要浪费我的心血啊。”
是的,快乐,我如今的自由,一大半是华筝的功劳,她说我的心性极像她年轻时的模样,热爱自由,喜欢安逸,追求生活。他已经没有在去过这样生活的理由了,而我可以,所以,他将它所有的努力放在了我的身上。他希望我快乐。
从她的住所回来,我的心情总算不在阴郁,坐车在中途下了车,趁着夜色,徒步走在汉江大桥上。趴在栏杆上遥望远方的灯火,突然之间鼻子发酸,好半天始终流不出眼泪。
10月的天气有些凉,我抱着手臂慢慢蹲在桥边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我突然感受到了无尽的孤单。这个时候,我格外的想念阿璇的怀抱。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那头的喧闹声,吵得我心里在颤抖。
“宝宝。你在哪儿?”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突然说不出话来。“宝宝,怎么不说话?”他那头的喧闹声变得遥远。
“我在汉江大桥。”我的声音有些干燥,他在那边察觉到我的一样,叮嘱我不要离开,他会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