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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桃花眼,唇角勾起轻佻的笑,“陪我睡不算工作?哪次钱没给够?一次两万,一晚上十万,也没少挣啊。”
他歪了歪头,停顿片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上个月那六万转你卡上了,没收到?”
这钱,江稚鱼早就收到了。
每次第二天收到银行短信,都是对江稚鱼的第二轮羞辱,让她更加想要逃离祁墨砚。
江稚鱼心脏被他这些话刺得阵阵锐痛,痛得哭都哭不出。
她拼命掐着手背,没泪也硬挤出泪来。
一张清丽俊俏的巴掌脸上,梨花带雨,眼神含幽带怨。
“我要你那些钱有什么用?林沫白肚子该七个月了吧?你说是不准生不准生,还不是让她拖了这么久?你敢说不是默认纵容她生!你敢说不是在给她插足上位的机会!”
江稚鱼越说眼泪越多,刚进入状态,又被祁墨砚的手机震动打断。
祁墨砚最烦女人哭。
尤其烦江稚鱼哭。
而且是为这种冤枉他的事情哭。
电话来得正好。祁墨砚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助理打来的。
“祁总,宜莘传媒的郑主编把江小姐昨晚落下的包送我这儿了,江小姐现在——”
“送到桃花湾。”
祁墨砚微信上给助理发去具体地址,下楼去客厅泡了壶茶。
江稚鱼在卧室等了会儿,不见他回来,便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祁墨砚喝第三杯茶时,门铃响了。
他想着是助理送江稚鱼的包过来,猫眼都没看,直接开门。
开门就愣住。
门外站着的,不是助理,而是两个女人——
母亲许玉荷,和姐姐祁月清。
母女俩来势汹汹,一副捉奸的架势,门一开就往里冲。
“你们——”祁墨砚伸手都拦不住,快步跟过去。
江稚鱼很快洗了个澡,吹头发时脑子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对付祁墨砚。
吹风机声音不大,却盖住了卧室的脚步声。
江稚鱼头发吹到一半,浴室门忽然被推开。
江稚鱼以为是祁墨砚,扭头一看,竟是两个陌生女人。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
江稚鱼懵了,吹风机都忘了关。
门口两个女人上下打量江稚鱼,谁也没说话。
过了会儿江稚鱼才想起关掉吹风,正要开口,就听那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