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同敬顾总一杯，这总行吧？”
季清冉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在萧子然将酒杯塞入她掌中的时候，她的手更是一抖，直接将酒杯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包厢有片刻的安静，萧子然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对不起。”季清冉赶紧道歉，“我……真不会喝酒。”
萧子然先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顾晟的酒杯还停在半空中，此时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女人，又挑眉看向自己。
萧子然的眉头顿时皱起。
若是平时他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但今天他好不容易将顾晟请了过来，此时客人不悦了，那这女人就和砸了他场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想到这里，萧子然直接将女人的手扣住，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酒杯，黄澄澄的液体连带着里面的冰块直接从女人的头顶倒了下去。
季清冉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会喝？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的？”萧子然的声音冷冽，“愣着做什么？给顾总道歉！”
季清冉终于还是慢慢转过了身，她低着头，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声音嘶哑，“对不起……顾总。”
顾晟没有说话，瞥了一眼她那被酒泼脏的羽绒服后，轻笑了一声。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萧子然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却是一绝，此时见顾晟还端着酒杯，立即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旁人也不含糊，一整瓶威士忌便塞入了清冉的手中，“顾总生气了，去，赶紧重新给顾总敬酒！”
季清冉握着那沉甸甸的酒瓶，只觉得那不是一瓶酒。
还有她的尊严。
但此时场上谁会在乎这个？
包括顾晟，他都不在乎。
季清冉低着头睁大了眼睛，将里面的氤氲全部逼回去后，终于举起手来，“顾总，我敬你。”
那个时候，她也终于敢抬起头来看他。
他也正盯着她看。
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嘴角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那紧绷的咬肌已经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相处多年，季清冉知道此时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惩罚和苦楚。
——跟他求饶。
他也在等着她求饶。
但这次季清冉没有。
在敬酒的话说完后，季清冉便将瓶口对准了嘴唇，仰头就开始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