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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三两下就治服了几个混混。
那个一直负责拍摄的混混见状,跑到墙角拿起一个红彤彤的灭火器,朝着《破茧》砸过去。
檀笙的身体比脑子还快了一步,伸出手……
灭火器被他的手臂一挡,掉到地上。
而他则痛得闷哼一声。
亚瑟把混混丢给保安,心疼的扶着檀笙的手臂,“傻瓜!你的手多珍贵,怎么能……这是你的作品,以后你还能画,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手要是受伤影响可就大了……”
这可是买了巨额保险的手!
檀笙额角冒出点点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就伸出去了。
如果是别的作品,他大概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檀笙无比爱惜自己的手,明明喜爱篮球,都能忍住不碰。
“马上去医院!”亚瑟揽着他,也急出了汗水。
“把《破茧》收起来。”檀笙着重叮嘱展厅的工作人员。
被这场闹剧打断,檀笙和亚瑟都忘了去找凌夕媃,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同一时刻。
“啊!范姜邢你滚开,别碰我……”凌夕媃像是被烫到了,尖叫着发了疯似的挣扎,手胡乱撕打着,指甲在范姜邢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我不能碰那你想谁碰?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在自己老公面前还玩起了矜持是吧?”范姜邢俊脸狰狞,毫不费力的将她两只手腕攥住,拉过头顶,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把内衣扯下,凌夕媃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范姜邢你真让我恶心!”
她被牢牢制住,仍尽力闪躲着,虽然只是徒劳的挣扎。
范姜邢充满血丝的双眼在她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巡视着,没有暧昧不明的痕迹,缓和了些,但嘴里却不肯放松,步步紧逼。
“说,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范姜邢不信哪个男人面对一个大美女赤身果体可以淡定。
那个破画家还能单纯的作画,那他要么是个萎的,要么是个同性恋。
但他固执的想要个答案,要听凌夕媃亲口说。
凌夕媃气得浑身颤抖,对范姜邢把自己当个物品的举动深恶痛绝,偏偏他还一次又一次。
再加上被范姜邢碰触,久违的恶心感又冒了出来,要不是被他抓着手,她早就忍不住抓绕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