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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冻疮,流血流脓疼得要命却忍着一声不吭,我看着心疼极了,这才把你要了来,哪知叫你陪我受苦了。”
“不苦,这些年若没有灼华殿收留我,日子才难过。”婴宁深吸一口气,比起失去父兄的蚀骨之痛,什么都不算难过,而那毁了南越的罪魁祸首,也必须付出代价!
婴宁拿小炉子来给徐贵嫔烤指甲,忙了一上午,文蕊也没来帮忙,拿着剩余的白色凤仙花回到耳房时,竟见她对镜贴花黄,拿着一支步摇往发间比,婴宁笑问:“你也要去赴宴?”
文蕊鄙夷,“我才不去蓬莱殿,乌央乌央的好多人,有什么意思?”
婴宁故意道:“可是能见到陛下。”
“拉倒吧,陛下坐在丹陛上,咱们这位娘娘跟冷宫里的似的,能坐到什么好位置,十万八千里远,怕是陛下的影子都看不清。”
婴宁轻笑,看着手上的白色凤仙花,“那今儿,便有劳你看守灼华殿了。”
文蕊斜过一个得意的眼神,压下了心里的狂喜,晃了晃脸蛋道:“包在我身上。”
黄昏时尚仪局派了轿子来接,徐贵嫔兴奋地坐上轿子,婴宁紧随轿侧,一路晃晃悠悠地往蓬莱殿去。
走了一盏茶时间,便见宫道上一列禁卫提刀走来,排头的禁卫首领并不眼熟,抬轿的小太监便多看了两眼,哪知一个不留神右脚踩了左脚把自己绊了一跤,踉跄着摔了个狗啃泥不说,肩上抬的轿子也瞬间滑落。
禁卫首领眼疾手快,眨眼工夫已经飞身上前,握住抬杆提在臂上,拉稳了轿子。
徐贵嫔惊魂未定,掀开帘子慌张地问:“这是怎么了?”
那小太监连滚带爬站起来,连连谢罪,从禁卫首领手中接过抬杆,再三请罪。
徐贵嫔一心惦记着见儿子,不欲生事,赶紧叫走了。
婴宁没有即刻跟上,她站在原地,盯着着眼前这位禁卫首领,只见他二十四五的年纪,面容清俊,禁卫官服笔挺修身,衬得他愈加精瘦干练,英姿飒飒,十足的军人风范。
她脑海里飞快地搜索着名字,要与眼前这张有几分熟悉的脸进行对应。
禁卫首领目送徐贵嫔离开,眼看轿子越走越远,这小宫女却还在盯着自己,好意提醒道:“再不去跟不上了。”
光影流转,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