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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首饰卖了,这样也能填补一些生活用品。”
吃过饭后,梁霄把自己的提议说了出来。
“可是...那是你娘留在世上唯一的遗物啊。”梁富贵搓了搓粗糙的大手,道。
“爹,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我们发达了,再把这些首饰赎回来,你要相信我。”
梁霄露出一脸坚毅和不容置疑的神情,看得梁富贵有些错愕,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主见了。
看出了爹爹的疑义,梁霄叹息一声:“爹,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咱们不能被这样的困难所打倒。”
“霄儿,爹相信你。”梁富贵露出一脸肯定的表情,点点头道。
梁霄拾掇一番,便走出了茅草屋,此时正逢金秋时节,见半山腰上,长满了红通通的枫树,美不胜收。
“快瞧啊,这不是那个肥婆吗?嘿嘿...”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和梁富贵从黄家分离出来了,以后,他们就得讨饭过活。”
梁霄一个眼刀子杀过去,三名地痞悻悻地溜走了。
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多了,他们算哪根大葱?
在县城当铺换了二十两银子后,梁霄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朝碧落村走去。
“爹,我回来了。”梁霄走进茅草屋,将硕大的包袱放到地上。
屋内光线很暗,仅有的一盏油灯也不见点燃,爹爹去哪里了?
梁霄刚走出茅草屋,就看到爹爹背着一个骨瘦如柴,形如枯槁的人走了回来。
“这不是秦仂吗?”梁霄端着油灯打量着这个昏迷不醒的人。
秦仂是碧落村有名的乡绅,年龄五十几许,他财大气粗,家有良田百亩,房屋数间,但为人却很吝啬。
“我去山上打猎,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晕倒在村口的位置,就把他背回来了。”梁富贵喘着粗气道。
梁霄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跳动速度很快,患者面色惨白,体温升高,呼吸急促,这明显是心脏供血不足造成大脑缺氧才导致昏迷的症状。
梁霄从包裹里取出纸和毛笔,碾好墨,便在纸上写出个方子:人参、川芎、五味子、赤芍、丹参,并在后面附加了克数和疗程。
“爹,我去姜郎中那儿一趟,一会儿回来。”梁霄把纸卷了起来,起身走出茅草屋。
医者仁心,在治疗患者方面,她可绝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