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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得了抑郁症,虽然抑郁症患者直到今年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叶琳娜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在说谎。
骆安看着厉瑞泽和煦的脸:“所以你也觉得我在撒谎,对吗?”
厉瑞泽剑眉越蹙越深,声音低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玩笑,他竟然觉得这只是玩笑吗?
他相信叶琳娜也不相信自己!
“我不是开玩笑!”
骆安拔高声调,冰冷的餐厅里回荡着她的声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骆安不想再装了,第一次对厉瑞泽说重话:“厉瑞泽,我确实生了病,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夫妻,而我不希望别的女人来我们家,会影响我。”
说完骆安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锐利的目光射向叶琳娜:“叶小姐,请你离开。”
叶琳娜站在原地没动。
厉瑞泽看了叶琳娜一眼:“我送你回去。”
见状,叶琳娜脸色一暗。
只得跟着厉瑞泽走到了门口。
眼看着厉瑞泽要出门,骆安将他拉住:“我说了我重度抑郁,如果你想我死在家里,你就去送。”
厉瑞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骆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转身对叶琳娜说:“你让助理送你回去。”
叶琳娜错愕地看着他,见他真的不打算送,最后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骆安的情绪也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病,但是我诊断书的时间比她早。”
不是模仿。
也不是撒谎。
骆安把受伤的手摊开,才刚包扎好的手,纱布上又渗出了的血。
厉瑞泽见状,心一紧:“怎么回事?”
骆安见他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轻声说,几乎是带着恳求。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离婚,那就在你生日那天我们再离婚,11月23号之前你都得陪着我,还有三天。”
骆安又补充了一句:“否则你就不是离婚,而是丧偶!”
厉瑞泽沉默了一会后:“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找出医药箱,将骆安带到了床边坐下,帮她重新包扎伤口。
包扎完以后,两人都躺在床。
他们许久都没有躺在一张床上了,即使是短暂的相聚,也让骆安满足。
骆安侧身,双眸临摹着厉瑞泽轮廓分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