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察的探究：
“作为FHY的前领队，我一直很欣赏你，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纪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却见肖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几步外。
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肖湛才转步进了办公室，：“纪苒，进来。”
纪苒犹豫了几秒后迈开腿，可刚关上门，对方就冷冰冰的质问起来。
“你的训练数据连续两个月走低不说，还学会给人摆脸色了？”
没等她解释，肖湛又说：“秦安然是FHY的创始人之一，你没必要自视清高。”
维护的话夹着讽刺，刺的纪苒眼眶发酸：
“我并没有自视清高，或许是你太在乎，所以觉得我该像你一样重视她。”
肖湛一怔。
只听她继续说：“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先回去了。”
话落，纪苒转身就要走。
肖湛蹙眉，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纪苒抽出手，什么也没说。
树影斑驳，落叶铺满整条街。
望着远处的高楼轮廓，纪苒心绪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肖湛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纪苒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园呆坐一天。
直到天黑，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没有接，只是望着头顶的满天繁星，眼尾发红。
“纪小姐。”一道声音响起。
纪苒偏头看去，就见秦安然走了过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纪苒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沉默。
见她没有要交谈的意思，秦安然反而坐了过去，话锋一转：
“谢谢你替我陪伴阿湛四年。”
纪苒一愣，口袋的手也慢慢收紧。
秦安然捋着长发，侃侃而谈：“你知道吗？阿湛其实是个很不懂情调的人，总会跟我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曾经也在这样的星空下对我说，‘小然，我要娶你，我想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然……
从前他在动情之处，也说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最幸福的人……不是小苒，是小然。
“所以呢？”纪苒看着她，声音漠然。
“所以……”秦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