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厉北寒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纪暖暖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厉北寒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厉北寒，何曦薇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
纪暖暖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
然而厉北寒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坦然有敷衍的回应似是刀子扎进纪暖暖的心里，痛而无奈。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解释了。
就在纪暖暖想结束话题时，厉北寒话锋一转：“厉氏投资了曦薇的剧本，由你来拍。”
闻言，纪暖暖一愣。
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但彼此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
厉北寒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厉氏，坏了名声。
纪暖暖从不怀疑，可他现在这样公然投资何曦薇的作品，又算什么？
“我不接。”
厉北寒眸中多了丝不满：“我和曦薇都认可你。”
曦薇！
为什么这个名字总在她耳边回荡？
“你能不能别提她？”纪暖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厉北寒面色一沉：“你又在闹什么？！”
话里的寒意像浪潮侵袭而来，让纪暖暖有些站不稳。
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不是你吗？”
厉北寒解下领带，黑眸泛着冷意：“别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这样跟我闹，有意思吗？”
这一瞬，纪暖暖脑海轰的一声，耳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厉北寒好像又说了什么，可她什么的听不见。
她看见他不断张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纪暖暖痴痴地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
次日。
从医院出来，纪暖暖抓着检查单的手不断颤抖，脑海中回荡着医生的叹息。
“出现间歇性失聪，证明你的鼻咽癌已经恶化到了严重的地步，哪怕手术成功也会引起并发症，恢复几率非常渺茫。”
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厉北寒的电话。
几声嘟后，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事？”
纪暖暖沉默了会儿，哑声回答：“我们……分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