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扒着她。
寒意从湿透的衣服侵入四肢百骸。
最终，叶璃闭了闭眼，取下面具。
看到她的脸那一瞬，整个堂上的人都被震得没了声音。
只见那脸上除了眼睛，都是黑色纠结的瘢痕。
丑的骇人！
顶着这样一张脸的叶璃冷冷俯视扶柳夫人问：“像我这样的脸，你是怎么换的孩子？”
“是你瞎了？还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说完，叶璃冷嘲着看向叶慕修。
她死死盯着叶慕修的眼睛，好像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忍。
扶柳夫人僵了一瞬，回过神却抱紧叶璃大哭：“孩子，你是不愿认我这个娘吗？我知道自己只是个侍妾……”
“放手！”叶璃怎么也推不开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突然，“铮——！”一声清越剑鸣。
叶璃背后的凤鸣剑感受到叶璃的抗拒，自动出鞘，飞起便斩向扶柳夫人！
“啊！夫君救我。”扶柳夫人匆忙一躲，扑进叶慕修怀中。
叶慕修拔剑护住扶柳夫人，“铛”一声，他的剑被凤鸣剑斩缺了一个口子。
凤鸣剑又飞回叶璃身边护住叶璃。
“孽女！”叶慕修震怒！
他看向叶璃的眼中只剩下厌恶和愤怒。
刚刚的不忍好似只是叶璃的错觉。
周围叶家人七嘴八舌。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怎么可能是玉芙仙子之女？”
“叶鸾身负凤凰于飞命格，果然才是玉芙仙子之女，与戚无泽那婚约应该是叶鸾的才是……”
细细密密的寒意一点点刺入叶璃的心。
她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是为了她母亲留下的这门婚约。
她环视周围的叶家人，一张张面目可憎，谄媚贪婪。
再想到戚无泽，她只觉得荒唐好笑。
叶慕修忌惮的看着凤鸣剑，最后指着门口呵斥：“你给我出去跪下！”
叶璃抱紧凤鸣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她跪在门前，冷雨打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出现一双绣着金凤的鞋。
叶璃抬头，是叶鸾。
她手里抱着自己母亲的牌位。
叶璃声音沙哑：“把我娘的牌位还给我。”
叶鸾嘴角勾起笑，那张极其美貌的脸上，一贯清高无比的表情变得诡谲而讥诮。
“你想要？拿你的剑来换啊。”
“凤鸣剑”一听，嗡嗡的发出声音。
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