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盛凌烟面色苍白，摇头：“不值得，只不过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侵湿了枕芯。
她只告诉了晓月自己分手了，没敢告诉晓月蛋糕是夜先生买的，也没敢告诉她，这五年来，夜先生每次叫的嫣嫣都不是自己……
“还疼吗？”唐晓月给她涂着药。
盛凌烟摇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全身都是红疹，看着都让人害怕。
唐晓月没有戳穿她，擦药的手更轻了。
“说也巧，我就是负责夜司寒前女友程嫣嫣那个遗产分割案的，只不过我的雇主是死者的儿子。”
盛凌烟愣住，就听她继续说。
“根据我的调查，那个程嫣嫣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几年前她因为钱悔婚夜司寒，后面立马嫁给了我雇主的爹，当时那老头子都六十六了！”
盛凌烟之前只听到程嫣嫣嫁过人，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
“如果说不是为了钱，谁相信？现在老头子死了，两人结婚才五年，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唐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
盛凌烟却茫然了。
若真如晓月所说，为什么夜先生要帮程嫣嫣，还要娶她？
难道爱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
唐晓月还要上班，把盛凌烟安排好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
盛凌烟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ETYPGD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嫣嫣。
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
那是多年前，程嫣嫣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
盛凌烟还在照片中看到了夜司寒，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
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嫣嫣的脸上。
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
几天后。
去往欢乐谷。
出城的巴士上，盛凌烟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针织帽和口罩上了车。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夜司寒和程嫣嫣。
“烟烟姐，这边。”
不远处沐涛冲她招手。
盛凌烟回过神，冲他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还没到隆冬，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沐涛顺手把她头顶的空调度数开高了些，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