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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新嫁,走回头路不吉利。”
谢池南听到后面动静,骑马来到赵锦绣面前。
“你父亲为了你这亲事,刻意隐瞒了你兄长战亡的消息,你确定要回?”
赵锦绣闻言,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不知道是怎么被送去谢府的。
拜完堂,被送入洞房。
谢府很热闹,但赵锦绣坐在新房之中,只觉凄冷至极。
她看向身旁丫鬟:“我想见池南。”
丫鬟闻言开口:“少爷正在前厅招呼客人,要晚上才能来。”
赵锦绣只得静静等候。
夜幕落下,临近深夜谢池南也没来。
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觑,站在外面的已经开始议论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新娘子这般被冷落。”
“是呀,我看新郎官是不会来了。”
“……”
赵锦绣听着这些话,心里满是苦涩。
她素手轻轻揭开了盖头,不顾丫鬟婆子诧异的神情,往外走。
赵谢两家曾经有来往,赵锦绣也知道这府邸的各处在哪儿。
她一路到了书房,果然里面还亮着烛。
不顾丫鬟小厮异样的眼神,她一身红装走了进去:“池南……”
谢池南正坐在案前,提笔写着奏章,闻声抬头看向走进来的赵锦绣。
“你不好生在新房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赵锦绣缓缓张口,声音沙哑:“我想回家。”
“你刚嫁入我谢府,如今归宁之日未到,你回去,是不顾我的脸面吗?”谢池南冷冷回。
赵锦绣愣住,望着谢池南俊朗的面孔,喉中苦涩更为浓烈。
谢池南被她看的有些不耐烦。
“若无别的事,就回房。”
赵锦绣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良久,她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兄长战死的事?”
两天前,谢池南的话句句在耳。
谢池南写字的手顿住:“你若是来兴师问罪,应该找你父亲,他也知。”
赵锦绣身形一晃,几乎要站不住。
谢池南再也没了耐性,起身从她身边离去。
……
夜深露重。
赵锦绣在书房门口,站了很久。
最后她还是回了丞相府,行至门口,原本挂满红绸的府邸,此刻都被白色丧幡取代。
赵锦绣红了眼,抬手敲门。
管家打开门,看着一身红装的赵锦绣,赶忙迎她进门。
才踏进府邸,赵锦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