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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抱头鼠窜的好像有他一个。
凌跃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抽出混混的裤腰带,将他的双手别到背后,把腰带绕过两臂肘关节,腰带一头穿过另一边的带扣一拉,再后折回往被腰带勒得几乎紧贴在一起的两肘中间一别,疼的混混又是一声惨哼。
“喏,就这样。”凌跃说着起身走到大门边,冲里面被之前几声极具穿透力的“男高音”招引过来的同学们示意,去找人开门。
身后一阵鬼哭狼嚎,同学们都饶有兴趣地在混混们身上现场练习着凌跃示范的方法,有的刚弄完,看看好像不对,跑到“标准范例”面前端详一阵,又跑回来解开再重新实践,百来斤重的“白老鼠”们只得极度郁闷地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论一次又一次地作出自己的贡献,当然,还要配合地发出一声哀嚎。
几位惊魂未定的女生俏生生地站在一旁,一个个捂嘴抚胸,脑袋就像钟摆,摆过去瞧瞧那群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地埋头做“实验”的男生们,一会又摆过来瞄瞄双手叉腰站在门前的凌跃,此时的凌跃在她们眼里就像是一位武侠小说里的“侠士”。
好半天,找人的同学也没把看门的齐老头找来,只把留在学校还没走的文老师找了来,气的差点暴走的凌跃情绪激动地隔着铁栅栏大门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向班主任汇报了一遍,文老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对身边的一个男生说:“去,找工具把门锁砸开!”
凌跃看了看小侧门上挂着的铜皮小挂锁,说不用,走过去起脚一蹬,小侧门应声而开。
众学生在文老师的带领下,押着双臂被绑在背后,又不得不艰难地把手弯到两侧腰际提溜着失去腰带束缚的裤子,蹒跚而行的混混们,进了学校向学校办公楼走去,到半路才见到齐老头畏畏缩缩地跟在校保卫科小刘老师的身后走过来。
原来,齐老头一看到混混们拿出钢管,就吓得赶紧把门锁起来躲到一边去了,从女生们的哭喊哀求到混混们被制服再到学生们火急火燎地四处找人开门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躲着不出来,他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怕这时出来开门会被群情激奋的学生们痛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