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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解开脑后的平结。
遗憾的是,她和当时的我一样,怎么解也都没有解开,恐怕是这块遮眼布,也被诺寻施了法吧。
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寨婆,看了看佩戴在她手腕上的一块老旧手表,又抬起她那张满覆皱纹的苍容,对我说:“姑娘,我们时间有限,别再耽搁了,请你随我过来。”
我听后,看了诺寻一眼。
诺寻依旧眉眼含笑地对着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跟随安寨婆上楼。
我带着身后的宋烟,一步步走上旋转的木楼梯,来到二楼的浴室,在浴室的墙角有一座方方正正的白瓷浴缸。
等安寨婆放好了热水后,我和宋烟一起,按照她的指令褪掉了身上的衣服,在安寨婆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踏进了浴缸。
这样舒适的浴缸,我隐隐约约记得曾经在电视里见过,可惜,后来由于电视的屏幕可以反光,爷爷无奈下,也只好把家里的电视在后院砸毁了。
再后来,就是在书本上见过浴缸的图片了。
现在,我和宋烟这样傻傻地,浸泡在被安寨婆撒满了玫瑰花瓣的温水中,满室香雾缭绕。
安寨婆细心地用毛巾,一寸寸地擦拭着我的肌肤,又用无比清香的浴液,在我的身上打满泡沫,将我从里到外洗得水水嫩嫩。
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事已至此,我已无路可退,胆怯只会让自己更快地丧命,我能做的,仅有利用这段时间向安寨婆了解得多一些,才有生存的可能。
于是,我试探着问她:“婆婆,请问浙阳湖对岸的精怪,它有什么致命的弱点?”
“它的弱点倒是不清楚啊,唯一知道的是它的名字叫作‘蛟’,”安寨婆粗涩的嗓音像锯齿在木头上来回拉扯,听得我鸡皮疙瘩都从皮肤下泛了出来,“毕竟啊,这么些年我们谁也没亲眼见过它,送去的姑娘,都是有去无回,至于她们是生是死、饱受了什么样的摧残,我们更是无人知晓了!”
“那这个‘蛟’,大家为什么要惧怕它?”
“几十年以前,忽然有一天啊,我们浙阳寨发生了上百年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干旱,连这么一大汪的浙阳湖都要干涸见底了,这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的绿植也开始渐渐枯萎,甚至脚下的土地都变得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