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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的往返黄泉。”
想不通透,弱水通常就不会再去想了,接着就板着指头算起来。
“唔,人间太近啦,下次要把他支远些,极北孤惑地的雪莲味道不错。就这么定了!”一拍既定。
再一挥手间,黑色的黄泉水面又是肉丸子欢欣鼓舞的神色,要多傻有多傻。
可不是,傻到现在的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呢。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觉得曾经的自己傻到不能直视。
阿禹欢欣鼓舞的回了山顶的竹屋,刚走到门口就遇见了匆匆归来脸色苍白的娘亲。
“娘亲,我刚刚结了善缘呢。”他高高兴兴的将手中的红穗锁举起,“那个书生还说把这个送给娘亲做谢礼呢。”
可是她娘亲的脸色简直面如死灰,一把抢过那锁来,直愣愣的望着,似是要瞧出一个缝来。颤声道:“那个人说给我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娘亲,像是被困陷阱的兽,冷汗涔涔,一面尖利的叫他搬家,一面念叨着“合欢锁,他找到合欢锁了”这样摸不到头脑的话。
他跟着娘亲冲回屋子,帮着娘亲准备起祭的物品。
可是竹屋就是没有动静,急得娘亲攥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喊他的名字。
“阿禹,阿禹,阿禹……”
他一直记得,那只胳膊被娘亲掐得一片青紫,可是他不敢哭,也不敢开口叫,甚至他也不敢问娘亲怎么了。
窗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一阵浓烈的黑烟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窜进屋来,娘亲将他护在身后,轻声道:“阿禹,你乖乖的,娘亲带你逃。”
阿禹乖巧的点点头虽然他的娘亲看不见身后的他。
可是他们刚刚到阁楼竹屋的门口便遇上了那个男人,阿禹歪头去看,认出了是早上遇见的那个书生。
只是此刻的他,再没有穿那身洗得发白的寒酸儒衫,而是一身张扬明艳的金色袍子,衣摆上绣着的那只踏着火焰的狐狸像是要从衣袍里冲将出来。
那男子明面上言笑晏晏,可是阿禹却觉得他实际上的表情和他衣摆上绣着的狰狞狐狸差不了几何,甚至更多了几分阴郁。
“蝉衣,好久不见。”
躲在娘亲身后的阿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颤抖,他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