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离下个出口处还有三十多公里，出去后找到医院，不知又有多少路，来得及吗？”
蹲在紫黑脸身边的女人哭喊起来：“他的手也凉了，老沙，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车厢里既紧张，又慌乱，旅客们都急得脸色发黑，却一筹莫展。
姜小波坐在他们后面的第三排位置上，他见紫黑脸旅客倒在地上，就感觉不对。但那个女人抢先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以为他能帮他，就静静地看着。
现在听她说老沙心脏停跳，手也发凉，就急起来。他连忙对站在面前的两个旅客说：“你们让一下，我来看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高条子旅客回头看着他问：“你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但我能救他。”姜小波镇静而自信地说。
“真的？快让一下他。”长条子旅客连忙让开身子，又叫其它人让开。
姜小波走到紫黑脸旅客身前蹲下来，摸着他的脉搏说：“他的脉搏也没有了。”
“那还有救吗？”有人紧张地问。
“你让开一点，快不要哭。”姜小波让哭着的女人让开身子，也有些着急地说，“超过十分钟，他就没救了。”
他说着就抓起老沙的两只手，掐住他两根中指的点命穴不动。
车厢里一片寂静，所有旅客都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韩小鹏和两个女同学都惊讶地看着姜小波，也是不敢吭声。
“师傅，你还会救人？”过了一会，韩小鹏憋不住，把头伸到过道里，有些担心地问，“我们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
姜小波不吭声，只顾沉着脸用力掐着。掐了四五分钟，他放下老沙的手，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他把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按在老沙的胸部，两膝跪在地上，先是用力往下按压他的胸部，再放开。
姜小波一按一放，很有节奏地做着人工呼吸。车厢里很是闷热，车子还在呼呼地往前开着。一会儿，姜小波的衬衫就被汗水打湿了。
“司机，把空调开大一点。”韩小鹏见姜小波汗流浃背，冲司机喊了一声。
“大家都让开一些，让空气畅通。”姜小波用力按压着，对围在四周的人说。
旅客们都自觉地退坐到床位上，只伸出头朝过道的地上看。车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