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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干些啥!”
苏小艾说完,小牛皮鞋哒哒哒的下了楼梯,真不能怪钟丽不喜欢苏小艾身上这种跋扈气。那个调调到似乎有点嫌她们公司庙小呢?
电话打了十几个,大伯哥越是气急败坏苏小艾才越解气。
天有些阴,乌云压顶。
苏小艾拿出手机叫车,打电话给正哥还是没有人接,她气的手哆嗦,微信里,冷不丁大伯哥的头像上粘了个红点。
想顺手删除的,结果点错了,屏幕上只有一句不带标点符号的话:吉林死了快回老家。
整个下午,苏小艾哭傻了。
被一群女人簇拥着戴上了长长的麻布帽子,换上了麻布衣裤,腰封裹紧盈盈一握,白雪一样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她俨然成了个寡妇。
“吉林在武强出的事儿,弟妹,你可挺住了。待会见了单位领导,你看我眼色,先把钱拿到手,回头的事再慢慢凿巴。”
“大哥,我懂你的意思,你去办吧!我脑子已经乱了。”
苏小艾是孤儿,无人可托,除了哭,再想不出别的事要做,完全乱了套。
大伯哥没有计较苏小艾之前的失礼,此刻含了泪让媳妇术芸握紧苏小艾的手:“把人一定给我看住了,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岔子,他们两个新婚燕尔的,突然出这种事情,实在是……哎!我把她托付给你了。”
术芸一脸郑重微微点头,盘坐在炕上给苏小艾拽过棉被,一床靠着,一床盖在身上。
这位长嫂到确实挺会照顾人的。
苏小艾浑浑噩噩任由摆布,眼前晃动的人影都是叫不出辈份的亲人。无论她需不需要都会寸步不离的陪在身边。
继而又想起没还清的贷款,她还那么年轻,倘若就此银行收了房,老家这些面善的妯娌能不能收留她,两说。
那么些贷款尾巴一样坠在身后,她得去茅厕解决一下,躲开人群,腾空脑子。
新婚四个月,老正家对苏小艾来讲,当得起一句“陌生”。
正胡思乱想,正哥前妻的一对儿女也被人推了来,同样有人拿了孝服催促赶紧换上。两孩子同父异母,和苏小艾头一回面对面。一样在众人面前被事实击垮,显得呆傻无措。
他们仨,完整的对活着的人阐述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