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手术的话也许还能治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书念眼神明明灭灭，尽管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谢谢林医生，但不用了。”
治疗癌症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她负担不起。
林医生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劝：“那你好好休息。”
话落，便走出了病房。
书念靠在床头，垂眸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不知在想些什么。
办好出院手续，她一个人走在街头。
大桥上车来车往，地上印着一层白雪的痕迹。
这个冬天过得好快啊。
书念出神想着，江风迎面吹来，水面波澜不惊。
她心里却后知后觉生出了对死亡的恐惧。
书念动着僵硬的手掏出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可从上滑到下，却找不到一个能倾诉的人。
最后，她手指停在备注为“妈妈”的号码上，迟疑了很久，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里的嘟声不断延续，拉着书念的心不停下坠。
终于，电话被接通。
书母的声音混在一片吵闹中，让人听不真切。
“有话快说！”
书念被她语气间的不耐烦刺的呼吸一窒，鼻间涌上抹酸意，连带着眼眶也有些发红。
“妈，我得了骨癌晚期，医生说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那就死外面！”书母很是不耐，“打着牌的说这些，听着就晦气！”
然后果断挂断。
书念怔僵在原地，伴随着那冰冷的挂机声，一颗心慢慢冰封冻结。
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
书念抬起僵硬的手擦去眼角的泪，一双眼里写满了黯淡与死寂。
她在江边站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到华兰盛庭。
房子还保持着昨天的样子，谢如鹤没有回来。
他怎么还会回来呢？
昨天许瑾高调的在宴会上出现，谢如鹤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到了她身旁。
就意味着自己这个挡箭牌就失去了效用，他们的协议自然而然也就结束了。
书念回到自己卧室，很快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自上次之后，她的东西就一直放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过。
书念将早已签好的协议书和银行卡放在桌上，轻轻带上了门。
走到庭院里，她回头看向二楼那个属于谢如鹤的窗户。
还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