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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次真的是个巧合,他没那么快的时间接到苏琳的消息然后再赶来。
“我是来找工作的”,我看向他身后的石贝和苏琳。
我这样直截了当的回答让他有点来不及运转大脑。在和辰夕的聊天中我知道他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我这么告诉他是想消除他所有的顾虑和凝问。
这一次我的目光全部落在石贝的眼球上,眼前这个沉默得可怕的男人,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所有压缩给我的沉默全部还给他。我没有开口说话,他也没有,我们两人就像寻找了十几年的仇家见面,谁都不愿服谁,谁都了解谁。
而我没有看到的还有同样一股冷默强烈的目光刺向他,辰夕就站在我身边,不知他心里为什么一下子就充满鼓鼓的怒气,让他怒视着石贝。
“石总监,您看,米果明天能来上班吗?”苏琳笑吟吟地说道,同时向我投来一个不解的目光。对讶!苏琳想得没错,在这样一个大好环境下,只要我稍微强颜欢笑向石贝讨好,那得一个工作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米果就是米果。倔强的米果,骨气的米果。
在社会上所有装腔作势投其所好的本事我没学到,骨子里的傲气与倔强到更加强势了。
就算石贝不给我工作,我也不会埋怨自已,至少自已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该面对的也面对了。
“再唱十遍刚才这首歌,否则,明天就不用来了”,他用挑衅的目光凝视着我说,“这是点歌费”。
他递过来两百块钱。
“谁要你的臭钱,烂钱,缺德钱”,我破口大骂,把他递过来的钱揉成一团向他砸回去,转身走向舞台。
在我转身的瞬间,他的嘴角平淡地向上弯起弧角,看不出他是生气的还是高兴的。
于是今晚的米粒儿酒吧大半部分的时间被悲伤的调子覆盖,整个大厅里很少有人跳舞,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有人起身向酒吧外面走去......看起来更像野外孤情小酒馆。
而石贝,依然站在门框边上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
辰夕则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听着我的歌声。
苏琳还沉浸在我小小成功的喜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