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震动，刘秘书发来消息：“对了，顾经理，我听说你辞职了，是真的吗？”
顾清意道：“是真的，交接都已经做完了，明天我来公司取私人物品。”
刘秘书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十分可惜。
顾清意工作能力好，为人和善又大方，经常请大家吃夜宵喝咖啡，公司里的人都很喜欢她。
第二天，顾清意一早就去了公司，收拾好东西，最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犹豫了很久，还是交给刘秘书。
“等时晏回来，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就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刘秘书道：“既然重要，那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
顾清意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倒是想，毕竟她没多少日子能活了，离开前，很想再见战时晏一面，只是战时晏，并不想见她。
顾清意离开公司回家，又开始打包行李，准备出国，治疗她的肝癌。
说是治疗，其实不过是垂死挣扎。
医生说，她已经是晚期了，治愈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五。
机票时间，在第二天中午。
战时晏的回国时间，正好也在这天中午。
刘秘书过来接他。
飞机落地后，苏小月说肚子饿，于是战时晏带着她在机场餐厅里吃东西垫胃。
刘秘书看时间空闲，于是把顾清意交给他的文件袋拿出来：“这是顾经理离职后留下的，说是很重要的文件。”
战时晏猛然抬眸，狠狠盯住了刘秘书：“离职？”
刘秘书道：“是啊，战总您不知道吗？”
连工作都交接好了，说明离职申请至少是三周之前交的了。
战时晏绷紧了嘴唇，脸色阴沉难看。
一旁喝粥的苏小月眸子转了转，抬起苍白的小脸，怯懦的轻声问：“她为什么辞职呀？”
刘秘书摇头说不知。
战时晏咬着牙，抽过文件袋，刷拉几下打开。
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刺目字，瞬间跃入眼帘，战时晏僵住。
苏小月偷偷瞥到离婚两个字，眼底一喜，马上又低下头喝粥伪装。
餐桌上，气氛冷寂，没人敢出声。
刘秘书无聊的转开眼睛，正好看到拖着行李箱的顾清意，他惊讶道：“顾小姐？”
战时晏猛然抬眸，视线牢牢抓着顾清意纤细的身影。
战时晏一脚踢开椅子，快步冲出了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