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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显得很是温暖,和她住的房间完全不同。
她呆了半晌,才沉声道:“我是还活着吗?”
陈筠越发觉得不对劲,女儿竟说些不着调的话,便着急地催促:“快!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言知晨甩开她的手,“你不是说让我死了最好吗?不是说永远不想见我吗?”
她紧紧攥着被角,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喃喃道:“我不想见你,你不该带我来你家。”顺势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等双脚完全落地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头发顺着她的肩膀垂了下来,身上穿着一套天蓝色的睡衣,上边几个猫猫图案。
她已经很久没留长发了,从刚进大学起,便一直是短发,身上的睡衣也不是常穿的款式。
言知晨试探性地扯了一下头发,头皮带来的疼痛让她一时怒火中烧,朝陈筠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见你!这头发、这衣服都是谁的?”
几句话问得陈筠一身冷汗,心里直打鼓。
门锁开合声响起,陈筠小跑到言启华身边,低语一番。
言启华听闻,还未脱外衣,便着急进了房间。 眼见言知晨赤脚踩在地上,红着眼眶,头发乱成一团。
他忍住怒气,冷静地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出现让言知晨更加困惑,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她高考那天就已经离婚了。
那天上午考完试回家,夫妻两人吵的很凶,不断地问言知晨想跟谁在一起,直到当天办理了离婚手续。
下午的数学场,由于迟到她被拒之门外。在路边的花坛旁,她顾不上路人的眼光,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意料之中,复读了一年。
此后在她的记忆中,两人从未见过面。
“你看看你……”言启华严肃道:“像什么样子,好歹是高中生,该懂事了,这次转学花多少心思,你不想着好好学习,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地严厉、刺耳,眉间皱成小山,眼神里满是嫌弃。
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和真实。言知晨茫然地看向陈筠,“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
“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陈筠冲过来抱着她,用手摸着她的头发。
久违的味道包裹着言知晨,陈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