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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发现。
安音还以为任也听的入迷,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拉的更加投入了。
安影看着觉得好笑,一边看一边吃她的瓜子,结果也没多少,吃了两下边吃完,她嘴一抿,视线开始在屋里寻找剩下的那袋子瓜子在哪里,最后视线落在任也左手边上,她眉头一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任也帮忙拿一下。
主要是怕安父听见,又有话要说。
她刚刚收回目光,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目光与任也对上,她一愣,对方下一秒就拿起了手边的那袋瓜子,然后放在桌上一滑,便到了她的手边,她下意识地接住,有些愣神。
而一直在卖力拉小提琴表演的安音却把这一幕尽数收入眼底,她一咬牙,拉琴弦的手猛地一顿,发出了不太愉悦的声音,安父的表情有些尴尬,不悦地瞥安音一眼。
一个音节戛然而止,安音咬牙停下了演奏,脸色青白交加,她抬头打量任也的脸色,对方毫无变化,仿佛她拉的好与不好,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
这才是最打击人的事情,安音耷拉着肩膀收起小提琴。
气氛变得不对劲,安影不愿意久留,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租屋,任也在一瞬间也起身,但他的举动却被屋内其他三人注视着。
“阿也坐下说几句话,问问你爸妈情况。”
任也无法拒绝,安影朝他呲牙咧嘴地笑,得意地转身甩包离开。
她摇着方向盘,脑海里一片空白,提前离开让安影松一口气。
晚上路上并不塞车,于是她很快便回到了市中心,在回家的路上她路过了伊任大厦,结果很愉悦地,车胎被路上的小东西扎破,安影无奈之下只好停车查看。
夜晚有些凉,安影缩了缩脖子,盯着被钉子扎破的车胎,已经完全漏气,她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已经扁得不能再扁了,她皱眉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她的肩膀被突然一拍。
她从容地回头,却在下一秒调整好表情,变得冷淡,“有事?”
“真巧。”许瑶抱着手臂看着安影,然后目光又往车胎上扫,眼里讽刺和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是明显。安影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这个记仇小心眼的女人,不想和她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