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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云凌爽朗的笑声,她接着说道:
“二哥,你不会把我忘记了吧,你可是还欠我一个告别的!”
那个“妹”字终是没有说出口,麦冬有些语无伦次。
“你什么时候回国,你在那边还好吗?”
云凌也有一肚子话要说,比如问问麦冬过得好不好,媳妇孩子怎么样,但是她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还好啦,这次突然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大哥离婚了你知道吗?”
“他们夫妻不是一直很恩爱吗?老大的媳妇曾经可是他的小迷妹!怎么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麦冬确实不相信,寝室的老大会离婚,应该说认识他们夫妻二人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俩会走到这样一个结局。
“哎,老大近期不好,他一年的访问学习马上结束,很快就会回国,到时候你们好好聊聊吧!“
麦冬也有很多话要问云凌,可是毕竟分别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再次见过面,哪怕是联系过,此时有些话不好轻易说出口,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妥当吧。
麦冬隐约感觉云凌这个电话不仅仅是为自己通风报信这么简单。这个电话,云凌可以打给自己,也可以打给寝室那两位兄弟。
麦冬明白,云凌打给自己,就绝不可能已经或者再打给第三个人。
“云凌,你什么时候回国?如果回来一定要通知我!”
“放心吧,二哥,到时候跑不了你的!”
二人明明心里都有很多话,却都各自压在心底,毕竟十六年,一切都变了,他们也不再是容易冲动的年轻人。
二人“虚情假意”般的寒暄了几句,各自怀着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假装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麦冬从凳子里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冰箱,给自己倒上了一大杯烈酒,一仰脖全部喝了进去。
麦冬低头看着自己的右脚,右脚踝是在军营时执行任务的枪伤,曾经也看了不少的医院,可能无法完全康复,如果没有劳累过度,走路也不是明显的瘸。
由于最近麦冬又开始自我训练跑十公里,他想挑战半程马拉松,下肢压力过大,导致麦冬又瘸了。麦冬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麦冬不知道现在的云凌怎么样,经过漫长的十六年岁月的洗礼,她也会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