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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再次回归寂静,这样的寂静让夜千溟很暴躁。
“来人,去练马场。”
心里一旦烦躁,他不是去华清宫就是来这里,好像有关洛清瞳的地方,就能让他的心绪平和。
他时常会想起洛清瞳,有时候是不经意间闯进脑海,有时候是他主动去回想,越想越觉得,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太少。
在马场跑了一圈,身上发了汗,心情也畅快了些许,但也只是些许而已。
心一直被什么东西压抑着,他越是不动声色,越是沉重,像是要将他拖垮。
他在和自己较劲,可到底心里的负担越重,再经过这一次吹风,人还是病了。
病来如山倒,也将心底压抑的情绪一朝释放。
梦里全都是洛清瞳,笑着的,害羞的,飞扬的,洒脱的,后来一朝回宫,变成了冰冷的。
全都是冷,神情是冷,身体是冷,最后画面定格在被洛清瞳一身湿淋淋的,憎恶的看着他。
“清瞳,清瞳……”
夜千溟皱着眉,神情痛苦,叫出来的名字却是缱绻的,带着心痛。
皇后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声音有些冷凝:“太医,陛下如何?”
太医的手微不可闻的抖了下,战战兢兢的回道。
“陛下并无大碍,只是哀思过重,又感染了风寒,臣开副药,只是陛下还需放宽心。”
皇后面色不郁,看着夜千溟,心中闪过一丝妒恨。
“你就这么爱她吗?”
随后却又想到了什么,轻嗤。
“不,你爱的永远是自己。”
随后蹲下身,举止洛柔:“可是,没人比我更爱你,你为何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
……
疆北。
黄沙中站立一女子看着落日,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明显精神开始好转。
洛清瞳手腕上缠着一圈白布,从里面渗出黄色的药膏。
“将军今日感觉好点吗?”
说话的是袁牧之,他这几天一下了演武场就会过来探望。
来的很隐秘,就连军中都没人知道。
这是洛清瞳的授意,她当然顾忌着军营里有夜千溟的人。
洛清瞳看了看手腕,甚不在意的笑了笑。
“好多了,只是军医说,要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这样的结果显然两个人都心中有数,只是还是难免觉得可惜。
袁牧之盯着洛清瞳的手腕,眼神里皆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