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将军，你忠的是什么？”
“忠的是大晋。”
“若是大晋易主呢？”
“那臣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夜千溟看了眼袁牧之，笑了。
“爱卿何必这么严肃，朕不过就是想好好的跟爱卿叙话而已。”
他并没有全信，毕竟在他看来，只要洛清瞳一句话，不管是好是坏，袁牧之都会毫不犹豫的遵从。
不止是他，还有整个洛家军。
“既然知罪，爱卿以为，朕该如何？”
就在这时，洛清瞳却突然闯了进来。
“与他何干，你这样就想逼我回去？”
洛清瞳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丝毫也不顾及夜千溟至高的身份。
夜千溟冷了脸：“谁准你进来的？”
洛清瞳一脸无畏：“陛下打可以治我的罪，反正不管我做什么，陛下不是都不会放过我吗？”
已经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事了。
夜千溟只是恍惚了一瞬，好像又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姑娘，肆意张扬，却又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那你可会跟朕回去？”
“不会。”
夜千溟也在揪着刚才的话不放，径直说道。
“大渝派人朝贡，点名要见你，按照行程，不出十天，他们就应该会到上京，你可猜到他们的目的？”
洛清瞳没说话，这两天她一直都在考虑这件事。
最怕的就是大渝卷土重来，大晋已经经不起在一次战乱了。
“朕要你回去，也算是让大渝人不要妄动。”
洛清瞳心中多有气恼，她不可能说没了官职，便真的能对所有的事都不管不顾，尤其还是家国大事。
夜千溟见她似乎有松动，嘴角微微勾起，也不再紧逼。
……
当晚，从上京押运美食佳酿，夜千溟亲自敬酒。
“朕代大晋子民，敬各位将士。”
众人纷纷举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军中之人少有纵酒的时候，现在却是陛下钦赐，自然都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不少人都开始放肆起来。
“酒是好酒，就是没有将军的入阵曲来助兴。”
入阵曲本是舞曲，却因为在军中击鼓而传，堪堪多了豪气干云。
洛清瞳每次犒赏将士，都会亲自擂鼓一曲破阵，以慰亡灵，以震军心，已是习惯。
说话的人似乎还浑然为觉说错什么，直到身旁的人用手肘捅了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