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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家住两天,别空着手去,你不是跟他儿子刘浩关系好吗?咱家这两天事比较多,你在那安安静静的休息两天。”
说完她再从手里拿出来了一个青铜色的蛇头鱼尾戒指,接套在了我右手的食指上。
我看了这个诡异的蛇头戒指,忽然想到了白衣姑娘对我的嘱托,我当下对着母亲询问道。
“妈,那蛇是真的活了对吧?昨天晚上刘婶家出现了好多蛇的尸体呢,肯定都是来追我的对吧?”
母亲神色慌张,不愿多说。
“我梦到的那条白蛇也说了,她让我找到那个装大蛇的红松木棺材,还让咱们把店铺上的这个蛇蜕给装进去。”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门脸上挂着那条蛇蜕位置,此刻,哪里还有蛇蜕?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红木棺材,我不知道,你得回老家,问问你的爷爷去。”
原来爷爷知道红松木棺材在哪。
我刚转身往外走,身后衣服被人死死抓住。
是刘赔的母亲,也就是王梅的婆婆。
“你不能走,你们许家今天一个人也不能走,我儿媳妇被你们许家药酒的蛇给咬死了,你们许家今天就得赔偿。”
母亲赶紧拉住了刘奶奶的手,招呼道,“哎呀,刘奶奶,咱们有话好好说,初一还上课呢,这两天要准备考试了,有什么话到屋里说。”
松开了她的手,母亲赶紧叫了个招手停,就把我推到了出租车上。
看着母亲还和刘奶奶在路边拉扯着什么,出租车就已经开出去了。
“你是卖传根药酒的许家儿子吧?”
我惊魂未定,司机突然开口说话了。
父亲叫许传根,卖药酒的,镇上开出租车的没几个人,基本上对我家的药酒店铺都很熟悉,尤其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估计现在整个镇上都知道了。
我没说话,对着他点了点头。
司机却很八卦。
“听说这蛇泡了药酒还活了,快递刘赔老婆被蛇给弄死了,是不是真的?”
他想从我身上找到点关键性的信息。
我尴尬的抿着嘴,深呼吸了口气,并没有说话。
他见我没说话,再次好奇道。
“那蛇跑了,也不知道追上没追上。”
“这年头,啥怀事都有。”
看他自言自语地感叹着,我脑海中浮想出来了,昨天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