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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眉在一张白净如玉的脸上,不闹腾时,平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多情愁丝,一双圆圆的眼睛又是水盈盈的,尤其惹人怜爱。江离月闹腾时又神采飞扬,顾盼生姿,偏叫人想要多瞧上几眼。
这张脸和她现代的脸完全不一样。
只是还未等江离月自己想清楚什么,婚期便定下来了。
初三、初七、十三、十八、廿二及廿七,不宜结婚。
十月廿三、十一月廿一、十二月十九又是杨公十三忌,故而婚期被定在十月十五,也就是还有将近两个月。
事情变得这样急,是江离月未曾料到的。
这已然成了定局,她要嫁人了。
这件事,她从前从未想过,如今又不得不想。
若是她要嫁人,她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她必须要嫁人,她又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这样想过,脑子里走马观花般的出现了许多人和事。
最后她想到的人,是陆星疏。
如果这一生她要嫁人,她想嫁给陆星疏。
就算他的心或许还不属于她,但是她有把握,就算是百炼钢,她也可以化为绕指缠。
模模糊糊听秋鸣说些什么,她随口问:“你刚刚说什么?”
秋鸣对自家小姐今日恍恍惚惚的状态已是习以为常,又重复了一遍。
“刚刚在院子里,听其他人说,英国公府的世子,也就是我们未来姑爷的大哥在中秋夜被人一箭射伤右腿,怕是以后都不会好了。”
她见江离月终于从浑噩的状态回过神来,知道她对此事感兴趣,又继续说:“说来也怪,陆世子发生这么大事,国公府还是该提亲就提亲,按理说会拖上一拖呢。”
江离月又想起了在卫国公府自己跟江祁言走时,陆星疏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还留着血。
大儿子受伤了,所以二儿子一夜下落不明也没人找吗?
江离月的心口发酸,捏紧了衣角。她心里想着日后一定要对陆星疏好。
这厢是小女儿家的情意绵绵,那厢确实母女二人的嫉妒不甘。
谢飞燕将手中未绣成的牡丹花卉狠狠地扔在一边,正打到身边小丫鬟的身上,小丫鬟慌忙伸手去接,却又被上边挂着的针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