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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走去,眼眶涩红。
“哗啦——”
她拧开水龙头冲刷着脸,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凉水刺骨,大脑却依旧昏沉。
过往和傅成凛在一起的每一幅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浮现。
曾经的每一次感动,现在回忆起来都是讽刺。
不管是最初的雨下撑伞,还是往后的早安晚安,每一幕都成了扎在黎筝心头的刺。
痛,不言而喻。
“叩叩叩”诊室外传来敲门声。
傅成凛走了进来,看着正拿毛巾擦脸的黎筝,眸光涌动。
“刚才谢谢你。”他沉声道。
黎筝攥紧毛巾,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除了这几个字,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当曾经的美好成了鲜血淋漓的存在,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傅成凛看着她,眉眼闪过一抹复杂。
“你想听什么。”
黎筝顿了顿,一字一顿道:“厉姃。”
傅成凛微怔,随即沉默着没有说话。
狭小的诊室,气氛骤然压抑。
“她……”
傅成凛正要说话,诊室外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
“黎医生,又来了急诊病人!”
黎筝微顿,立即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
身为医生,她知道孰轻孰重。
临到傅成凛身侧,她哑声道:“记住,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忙完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值班护士告诉黎筝,傅成凛带着厉姃转院回了省医院。
黎筝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
走了也好,至少不会让她看一次伤一次。
往后的日子,黎筝继续忙碌工作。
这天,妇科医生张雯来找她。
“你妈的情况一定要住院治疗,不然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雯凝重的口吻,让黎筝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她知道母亲情况不容乐观,但没料到会这般严峻。
来不及更多思索,黎筝匆匆收拾了一番家里,专门整理出来一个小房间给黎子宴做画室。
随即她给母亲打电话说出自己的安排:“你现在收拾东西,我马上来接你们。”
“可是,妈担心你弟……”黎母还是有所顾忌。
“我会照顾好他。”黎筝沉声道。
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是承诺,也是责任。
黎筝坐车赶回县城,将黎母和黎子宴带了回家。
莱茵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