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身上的被子直接被一阵大力扯得扔在地上。
俩人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曼冷冰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说谁是破布？”
天冷，又没有多少柴火，只是炕上暖和，屋里其实冷的很。
骤然被扯了被子，宋小丽冻得一激灵，气不打一处来：“陆曼你发什么疯？”
陆曼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你再说一遍，谁是破布？”
王杏芳赶紧爬起来点着煤油灯，就见宋小丽的被子直接被扔在地上，全是土，宋小丽怒气冲头：“我说的就是你，你个破布！”
她都气疯了，想扯着陆曼的被子也给她扔在地上，却被陆曼一把抓住了头发：“啊！陆曼你个贱女人！你有本事放开我！”
宋小丽尖叫一声，想厮打陆曼，下一刻，她就感觉一把冰冷的剪刀抵在她的脸上。
宋小丽吓得瞬间失声，王杏芳吓得脸色也变了：“陆、陆曼，你别乱来啊，你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
陆曼冷眼盯着被她抓着头发扯在面前的宋晓玲，声音冰冷的像是裹挟着腊月里的冰刀：
“破布？你和李连兵他儿子在苞米地里打啵亲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个破布？你勾村里年轻男人帮你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个破布？”
宋小丽脸色猛地一变，陆曼手里的剪刀在她脸上拍了拍：“看来我白天和你说的话你真是一点都没往脑子里记啊，你骂别人破布骂的这么顺口，要不要试试破相是什么滋味儿？”
“啊！”
宋小丽吓得抖成了筛子：“陆曼，陆曼你疯了？伤人是犯法的，我要去报告大队，我要去告公……啊！”
陆曼又是狠狠一拽她头疼，疼的宋小丽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她扯下来了：“去告啊，你以为我怕吗？你试试看你破相快，还是去告公.安快。”
这下，宋小丽直接被吓哭了。
王杏芳也慌了，她看陆曼那眼神，怕她真的划破宋小丽的脸，这女人破了相，那一辈子都毁了啊。
她哆嗦的说：“陆曼，你别冲动，小、小丽她就是一时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小丽你快给陆曼道个歉，你快道歉。”
宋小丽心有不甘，可她又不敢不道歉，怕陆曼真的毁了她的容。
她咬着唇，哭哭啼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