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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沅青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
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
萧清寒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
可赵沅青心里明白,萧清寒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赵沅青给萧清寒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萧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沅清,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清寒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赵沅青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萧清寒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赵沅青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萧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赵沅青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萧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萧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赵沅青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萧清寒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萧清寒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赵沅青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赵沅青一言不发。
萧清寒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赵沅青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
闻言,萧清寒神色一怔,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赵沅青直直望着他:“你觉得我小产的事,错在我吗?”
萧清寒抿唇沉默,眼里的温柔也慢慢褪去。
“我会和娘说以后不再提此事,你也不必一直抱有愧疚。”
赵沅青心一窒,失去孩子,最痛心的莫过于她。
可当年若不是他执意带自己去驯马场,她又怎么会小产?
一瞬间,腥味涌上喉咙,赵沅青紧攥着手,生生咽下。
见她双肩微颤,萧清寒刚要开口问。
一个丫鬟匆匆走来:“将军,烟儿姑娘被花刺伤了手,您快过去瞧瞧吧。”
萧清寒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快步离去。
赵沅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