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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牛鼻子老道在一堆乱石之间撅着又敲又砸,鼓鼓捣捣不被人发现才怪。
慕容道长打坐着恹恹欲睡,戌时一过,老君阁外风声乍起,飞沙走石,呜呜的风声卷起落叶敲打着老君阁的窗棂啪啪作响,外面已经笼罩在无边无界的混沌之中。慕容道长猛然惊醒,从蒲团上站起,木讷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风越刮越大,慕容道长很快就消失在狂风肆虐的黑夜之中,黑夜沉沉,星痕无踪,一轮月亮已经被吹的昏黄,倒垂在天幕之中。
子时三刻,慕容道长出现在乱石堆中,眼神迷离地望了望面前……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五分钟,接着见慕容道长慢慢站了起来,身子长了长,一俯身双手犹如一对钢钳牢牢扣住石碑,“喀、喀”两声,残破的石碑连同驮碑倒下……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阿弥利哆
毗迦兰帝阿弥利哆
毗迦兰多伽弥腻
伽伽那枳多迦利
娑婆诃”
慕容道长想将手伸进去将石函从石槽中取出,试了几下,根本就没手进手的地方,他停了一下,似乎思索了一下,突然十指喷出了股股射进了石函与石槽间吻合处,血液慢慢地从中间的缝隙渗了进去,看似很重的石函竟然慢慢地从石槽里一寸寸地浮了上来,慕容道长还没等石函完全浮离出石槽,一把将它贪婪地抓到手里,接着做出了个令人费解的动作,举起石函朝自己的印堂猛磕,磕九下,顿一下,再磕九下,又顿一下,每一下都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一共磕了九九八十一下,慕容道长这老倌真是厉害,额头早已血肉模糊,血顺着脸颊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竟然没有被磕晕。
做完这一切,慕容道长盘坐在了一堆乱石中,将血浸石函放在了面前的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无表情的脸上木然而迷茫,风越刮越紧,空荡荡的山谷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血浸石函血液慢慢被风抽干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啪”地一声,石函弹了开来,一束强光从石函中射了出来,在夜空中打了道立闪,犹如一道电光直冲斗牛。
据民间野史记载:是夜,有钦天监夜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