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季清宁，似乎审视着眼前的人。
如果说昨天通过电话，他还感受不到她的变化，那么当人站在了他面前了，那双眼睛再无以往的迷恋之后，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季清宁今天穿着一身随性的T恤和短裤，素净着一张脸，一头海藻般柔顺蓬松的头发懒懒地束在了头顶，并没有精心打扮，但是依旧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见他不说话，季清宁凑近上前。
封庭知呼吸沉重了一瞬。
眼前的少女少了往日的温顺娴静，黑亮的眼睛迸射出火花一般的生命力，而如白瓷般的皮肤清透白嫩，脸上的软肉也泛着桃粉色，像是一颗饱满的白桃，轻轻一掐，就能爆出甜蜜的汁水。
他忽然发现，她和雪并不相似。
季清宁看到封庭知神情的变化，粉唇轻轻翘起，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怎么？封总急火攻心不但失眠了，还一夜之间失声了？”
这狗孙子八成又把她错看成雪了。
封庭知收了目光。
他又变回了之前的冷漠，“季清宁，你倒是长本事了，但是无论你想用什么方式引起我的注意，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很显然，他依旧觉得季清宁的巨大变化是想要得到他的注意。
季清宁鼓鼓掌，“如果诺贝尔活着，见到封总您这样自信的人，一定迫不及待亲自给你颁发诺贝尔自信奖。”
“……”
“行了，别傻站着了，赶紧办手续吧。”
她真是多一分钟也不想看到这男人。
因为房产交易中，只有拥有血缘或是夫妻关系的双方才能赠与，所以二人按照的是买卖交易的方式更名，加之公寓本身是商用建筑，买卖双方税率都很高。
季清宁显然不会交这笔钱，一切都是封庭知付的。
她也没有觉得不合适，就当是他迟到的代价。
一番操作下来，封庭知不但没了房子，还得多交几百万的税。
看到他脸色发黑，季清宁心中笑开了花。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当初要不是五年前原主给受了伤的雪当武替，雪根本不会因为漂亮的武打戏而成为年纪最小的新人影后，封氏娱乐更不会在短短一年内就再度翻盘。
才两千万就心疼了，封庭知和雪给原主偿债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