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观，眼下多说无益，无非是多听几句训斥罢了，慕南枝早早就摆正了心态。
见慕南枝这样，慕大爷一肚子的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指着慕南枝“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混账”。
“二姑娘，你看你把老爷气的，你别干杵着，赶紧跟你爹认个错。”慕南枝一温顺，文姨娘又开始作妖了。
慕南枝冷冷瞥了文姨娘一眼：“有你事？”
“这是你庶母！”慕大爷骂道。
慕南枝抬起头，直视慕大爷：“不过一个奴才，爹，主仆有别。”奴才两字，慕南枝特意加重了音。
以往的慕南枝虽然不喜这些小妾庶女，但素来礼仪周全，如今慕南枝说得如此直白霸道，倒是令慕大爷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并没有训斥慕南枝，反而是关切地问道：“南枝，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眼巴巴等着慕大爷训斥慕南枝，为自己撑腰的文姨娘，气得整张脸都快扭曲了。
慕南枝心中一暖，稍稍缓和了情绪：“女儿因选秀之事心中烦闷，一时出言直白了些，希望文姨娘不要介怀。”
直白？
文姨娘脸上的神情更精彩了。
慕大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叹了口气，安慰慕南枝：“不到最后，或许还会有转机。”
慕南枝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慕大爷，身边像文姨娘这样的蠢货太多，所以连带着她爹都变笨了？难道选秀的转机不是已经出现了吗？
“爷。”文姨娘眼见气氛缓和，赶紧出了声，看似安慰：“二姑娘这一出虽然糊涂了些，但此事传出去，于名声有碍，宫里那位会不会就此打消念头？”
文姨娘无非是想提醒慕大爷，重点是慕南枝和姜宪之间的纠缠，压根没想那么多，慕大爷却被她点醒了。
“的确如此，这么一来，倒有可能因祸得福。”慕大爷点了点头，又继续宽慰慕南枝：“若是能因此避开选秀，倒是件好事。”
文姨娘的神情已经完全裂开了。
就这？
文姨娘不肯罢手，继续开口：“爷，二姑娘这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外人恐怕会说三道四。”
“有你事？”慕大爷终于将视线落到了文姨娘身上，但是一出口就是训斥。
文姨娘愣了一下，有些委屈，这做错事的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