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姑娘对本督一见钟情？”萧恒直入正题。
苏易安并不否认，落落大方：“是。”
萧恒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淡：“上前来。”
待人到了桌案前，萧恒起身，微微向前倾，随手取过一旁的笔，用笔杆子抵着苏易安的下巴，微微抬起：“苏姑娘就是这么心仪本督的？本督可瞧不出来。”
苏易安望向萧恒，“小女对萧公一见钟情，愿为萧公守身至死。”
“放弃皇妃之位，为本督守身，苏姑娘真是有心了。”萧恒特意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都是聪明人，都明白这话外音。
苏易安不愿入宫为妃，苏家不愿做明安帝手中的刀。
苏易安真诚道：“家人只希望小女能寻个有缘之人，小女亦然，荣华富贵转瞬成空，非小女所求。”
“啧。”萧恒笑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与本督何干？”
苏易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自然与萧公无关，所有皆是小女心意。小女今日行为已然逾矩，日后不会再犯，小女会将对萧公的心意一直放在心中。”
来之前，苏易安就想过多种可能，最好的是萧恒愿意接受她的示好，与她结成同盟。
对抗明安帝，最差的便是得罪了萧恒，但她进宫也无非是这个结果，不会更差。
萧恒瞥了她一眼，随后招来了一名厂卫：“送客。”
苏易安福了福身，随着厂卫离开。
苏易安一走，隐在暗处的陈默便就忍不住跑了出来，好奇道：“爷，苏二啥时候瞧上爷了？其实苏二长得不错，爷收了她也无妨。”
萧恒看傻子似的望向了陈默。
陈默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苏二不喜欢爷？”
“一个贵家千金喜欢一个太监？”萧恒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换一个有脑子的暗卫。
陈默浑然不觉：“爷也不要妄自菲薄，您长得多俊啊？何况也不是真太监……”
萧恒：“……”
“我希望你人如其名。”萧恒忍住了想要灭了自家暗卫的冲动，沉声道。
陈默瞧了萧恒一眼，默默地退回暗处，努力做好暗卫的本职工作。
萧恒瞧了一眼陈默所在的地方，笑了一声：“要是祁泽礼跟你这么蠢，意会不到她的意思，那就更好玩了。”
说到这，萧恒顿了一下，感慨：“就他那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