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语调娇媚：“这贱婢竟敢秽乱宫廷，可真是胆大妄为！”
看着沈鸾有恃无恐的模样，顾鸢攥紧了拳：“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沈鸾使了个眼色，婢女尽皆退到门口，她才开口：“我要的，当然是你的位置！”
“凭你也配？”
“怎么？顾家满门老弱的命，还配不上这个皇后之位？”沈鸾冷笑一声。
“你以为顾家是那么好动的？”顾鸢眼里像淬了冰的盯着她。
沈鸾却笑的更加开心：“顾鸢，你还真是个蠢货！你或许还不知道，你顾家三郎四郎的死，是皇上默许了的！”
轰！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狠狠的在顾鸢耳边炸开，她咬牙：“我不信，他不会这么做的.”
沈鸾似乎早就料到，她掏出一封信丢在顾鸢面前：“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是当日你三哥快马求援的信件，被陛下派人截下。你若还不信，御书房暗柜第三格还有几封呢！”
顾鸢捡起信来，那熟悉至极的字迹字字都是求救！.
她指尖都泛着凉意，喃喃道：“为什么……”
“功高盖主，那场仗本就必败无疑。当年那一座燕城，便是皇上送给塞外十三部的礼物，回礼就是你两个哥哥的项上人头！”
说完这些，沈鸾得意一笑。
“你这宫女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本该立刻处死。本宫就大发慈悲，让你送她最后一程吧。”
画春被人狠狠的丢了进来，发出一声闷响。
“画春，画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顾鸢抱着她，却发现她嘴里空荡荡的，竟被人剪了舌去！
“画春……”
顾鸢沾了满身的血也毫不在意，她都不知道伸手去碰画春的哪里！
这个跟了她十年的衷心婢女，艰难的比着嘴型。
顾鸢分辨许久，才看出，那是‘不怪你’三个字。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画春露出了一丝笑意，便没了声息。
顾鸢握着她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她就这么抱着画春坐了一夜。
天亮了。
顾鸢将画春抱到自己床上：“画春，你先休息一阵，我去去就回。”
带着浑身的血迹顾鸢走过偌大宫廷，直奔御书房。
门口的太监见到她这模样，竟无一人敢拦。
待她进去了，才敢去禀报言恒澈。
顾鸢打开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