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极其的笃定。
白悠悠顿了一下，想起之前顾衡也曾提过这件事，但是她当时以为顾衡就是随口一提，没有多少认真的态度。
但是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顾衡，你是不是看灰姑娘看多了？”白悠悠被气笑了，“还是你有什么白妍被害妄想症，谁都会欺负白妍？”
“阿衡，都已经过去了，你别再说姐姐了，我真的不在意。”白妍越哭越厉害，看似是在替白悠悠说话，实则就是在指证白悠悠的“罪行”。
果然，白妍一说完，顾衡更气愤了，“你就是仗着白妍心软，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她！”
不等白悠悠说话，顾衡又厉声斥责：“我都已经找到证据了，你还准备辩驳什么？”
“阿衡……”白妍眼泪一抹，又准备添油加醋。
只是这一次，白建国沉着脸先打断了她。
“小妍！”白建国难得露出一丝严肃，他说：“这是你姐姐姐夫的事情，你先回卧室吧。”
“伯父，您就是这样做父亲的吗？你知道白妍受过多少委屈吗？知道白妍精神不好的事情吗？知道她曾经自杀过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指责她呢？”
顾衡对白建国发出一连串的质问，说到最后他索性直接发了狠，拉着白妍的手，说：“今天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欺负她。”
“来，你告诉我，谁欺负她了？”
白悠悠也生气了，她偏头去看哭哭啼啼的白妍，冷声问道：“白妍，谁欺负你了？”
白妍也不回答，就一个劲儿的哭，哭得白悠悠心烦意乱。
“我仗着白妍心软？你不也仗着出生顾家才为所欲为？你知道你这样和长辈说话，在别人眼里都是没有教养的二百五吗？”她捏了捏拳头，一步步走向顾衡，居高临下。
“还我找人撞白妍，你都有证据了，你还问我做什么啊！你直接去告我啊，你要是能告的让我和你离婚，我都算你有本事。”
白悠悠气地嘴唇都在哆嗦，气急败坏地咒骂：“神经病啊，在别人家里抽什么风？”
说得人尚且着急，更何况是听得人。
顾衡被堵地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最后竟直接吐上来一口血。
白悠悠这才如梦初醒，下意识地就想去检查顾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