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结论——
气急攻心，并无大碍。
听着大夫的诊断，绮烟心静如水。
她所服用的清心散出自药王谷谷主之手，寻常大夫根本诊断不出其中的毒性。
大夫配了个清火药方便离开。
顾南封紧紧抱住绮烟，眸底的恐慌深似海。
“昭儿，以后都不准说胡话吓南哥哥。”
莫大的惧怕让他收紧双臂，想将怀中人刻至骨血。
绮烟脸上一片死寂，毫无涟漪。
“我累了。”她推开他，有些虚弱地坐在床榻之上。
顾南封也坐了下来，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绮烟淡漠道：“西厢的女人等你好几日了。”
顾南封微愣，似是明白她先前为何想离开的原因。
他再次将绮烟拥至怀中，嗓音沙哑：“答应我，小昭儿永远都不要离开南哥哥。”
绮烟未动分毫，仿若提线木偶任他抱住。
她亦没有回答。
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小昭儿。
这一夜，顾南封执意在琉心苑留宿。
夜半。
绮烟被男人的梦魇之声惊醒。
“昭儿，对不起……”
身侧的顾南封表情痛苦，额间细汗簌簌。
“南哥哥错了，南哥哥真的错了……求你不要离开……”
这一次，绮烟没有如往常一般去轻拍男人的背，给予安抚。转过身。
她转过身，空洞地看向窗外，神情晦涩。
“昭儿！”
顾南封惊醒，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气。
看到身侧熟悉的人影，他紧紧抱住，仿若抱着稀世珍宝。
“昭儿，南哥哥永远只爱你一个。”
绮烟闭上眼，颤动的睫毛微微湿漉。
翌日。
顾南封亲自给绮烟熬药，再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
这时，阿左出现在了门外。
“王爷，梨苑已经收拾好了。”
绮烟研墨的动作微顿，随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顾南封看着她，眼神微微有些闪烁。
“我去处理点事，忙完就来陪你。”
绮烟点了点头，没有抬头看他。
有些事，她心如明镜就好，没必要拆穿。
顾南封走后，琉心苑再次寂静。
绮烟独自一人伏案作画，朵朵梅花落于宣纸之上，傲骨中透着几分妖冶。
不一会儿，去厨房拿膳食的小枝回来，神情有些沮丧。
绮烟看着她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