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言不明白这话到底是承认还是否认。
和贺司聿在一起的这些年，自己好像从没有看透过他的心。
萧瑟的风声一遍遍敲击着窗面。
程霜言望着窗外的夜色，忽然想起了苏晴的话。
“意思就是你们在一起这四年，只是司聿为了气我故意而为。”
程霜言紧攥着手机，再度发问：“四年前你向我告白，是因为苏晴吗？”
而贺司聿的回答，却如黑暗中伸出的爪牙，拉着她坠入绝望。
“是。”
这一刻，程霜言忽然觉得很荒唐。
她以为的情投意合，到头来却只是他做给别人看的一场戏。
所以在苏晴抛来橄榄枝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
程霜言眼眶发热，她听着话筒来贺司聿清浅的呼吸声。
忍不住问：“为什么？”
这次，贺司聿给出的回答，是戛然而止的挂断声！
黑夜寂静，只有风吹打着玻璃的怒号。
程霜言机械般的一口一口灌着酒，好像这样就能抚平心头的刺痛。
可最后，她还是没能忍住那疼，控制不住的崩溃大哭……
此时，CK战队。
贺司聿站在宿舍阳台上抽烟。
程霜言质问的话句句回荡在耳，他心里莫名有些沉重。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苏晴走进来，瞧见他手里的烟，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烟味的？”
贺司聿没看她，只说：“人都会变。”
苏晴愣了下，察觉到不对：“你想说什么？”
屋内一片静默。
很久，贺司聿才掐灭了烟，转头看她：“程霜言手伤的事我只和你说过，是你做的？”
苏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你现在是为了她在怪我？”
贺司聿看着她丝毫不觉错的神情，不想再多说。
“出去，我要休息。”
他眼中满是冷寂，看的苏晴一窒，最终沉默转身。
出门时，她停下了脚：“司聿，你说人都会变，你也变了，对吗？”
扔下这句话，苏晴没有等答案，便抬步离去。
门关和，贺司聿一个人站在寂静黑暗的卧室里，久久没有动作。
这天之后，程霜言和贺司聿再没有联系。
直到一周后，比赛现场。
程霜言作为队长送队员入场，迎面撞上了以贺司聿和苏晴为首的CK战队。
四目相对，程霜言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