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
她扯着沙哑难听的嗓音唱着歌，就像是鬼哭狼嚎。
不少的客人和服务员都来看戏，对着她指指点点。
“长成这样，还敢要一千万，是不是疯了？”
秦森森充耳不闻。
直到凌晨时分，客人们都走了，她准备回去休息。
一个中年男人忽然从远处冲过来，扬起厚重的手朝着秦森森就是一耳光。
“秦森森，你还要不要脸，我们秦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秦森森背脊一僵，她抬眼看过去，五年了不见，秦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自己的眼中全是恨。
她的脸颊滚烫，没有落泪，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爸……”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已经把你的户口移走了，从今以后你不再姓秦！你叫林森森。”
林森森！
秦森森的母亲姓林。
秦森森的喉咙哽了又哽，牢里她是327号，出来后她是林森森，所以她到底是谁？
“是，秦总。”
秦父听到这个回答，这才满意，转身走。
身后秦森森深深地朝着他鞠躬。
“秦总，一路平安。”
确定看不到秦父的背影后，秦森森转身往回走，才走一步就看到厉涵墨颀长的身影在一众老总之中。
他黑目紧缩在自己身上，把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林森森，确实比姓秦好。”
秦森森只觉他话中有话，她佝偻着背：“厉总，我现在就走，不挡你们的路。”
她还没走几步，一个油腻的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
“森森小姐，听说你想要一千万，陪陪我，我给你怎么样？”
一个满脸肥肉的男人笑嘻嘻地盯着秦森森的脸。
秦森森想抽回自己的手，可男人却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
“不用……”秦森森脸色一变，慌忙挣扎。
男人却不松手，“厉总，你看她还会欲拒还迎。”
厉涵墨看了过来。
秦森森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眼中都是祈求。
“林森森，你想清楚，除了王总，可不会再有人出一千万。”厉涵墨薄唇轻启，话语冰凉。
秦森森喉咙一紧。
厉涵墨说的对，如果错过这一次机会，她可能永远也得不到自由。
想到母亲临死时一遍遍的叮咛。
秦森森将指甲攥进手心，不再反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