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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是什么样的医生这样不简单。我问你,你开的药呢?”
他没问你生病了吗?病了多久?是不是经常生病去医院都和医生熟了?他就冷冷的用怀疑的眼神看你,问你的药呢。
贺知书笑了:“落在车上了。”他终于觉出了这段感情的好笑,他抬头看蒋文旭的眼睛:“放心吧,那医生样样都好,年轻多金温柔细心,就唯一一样不好,我不入他眼。”
蒋文旭这么多年来在外面脾气收敛的多了,但对着贺知书从来都不愿意隐藏他的暴脾气,他眼睛都气红了,上去就去扯贺知书领子:“你别告诉老子你真敢抱这样的心思!”
“心思这种东西最难猜,看不着。所以我说是不是你也不知道真假,问也没意义。”贺知书推不开蒋文旭的手,憋的通红的脸看着倒是比一味的苍白还顺眼一些。
“我才多久没回家你就寂寞成这幅德行?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甘寂寞?”蒋文旭把贺知书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侮辱意味很浓。
贺知书话少温和,但他也从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挣扎不开也回了句:“从前是你没看到,怎么?吓着你了?”
蒋文旭一个耳光就狠狠扇过去,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贺知书留。
贺知书有些懵,脸上的疼还没觉出来就听见脑袋里嗡嗡响,意识清醒着却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他们两个男人一起过日子,以前吵急了不是没打过架上过手。但是蒋文旭从来都是有分寸留着力,他们磨着消耗光火气,最常就是打着打着滚进床里。
这是贺知书第一次一点回手余地都没有的被蒋文旭打。
蒋文旭此时的猜疑和占有欲让贺知书没有一点的满足,他只觉得心寒。因为他知道蒋文旭对一个玩意儿的独占欲和感情没有太大联系。这不过只是我的东西弄坏了也不让给别人碰。
蒋文旭爱他那会儿也常吃醋,他惯会装可爱,明明就是只野性难驯的恶狼,偏装了忠犬等他一个招呼就摇着尾巴往家跑。那时蒋文旭会装的委屈,眼睛水汽汪汪的和他对视,声音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坦诚:“我吃醋了…别和他在一起,你都不理我了…”
真正在乎的时候是不会像现在这样阴阳怪气恼羞成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