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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五年前入狱时的高中校服,蓝白色的运动服因为过了太久,都泛着黄。
顾沈凉的心情有些莫名的压抑,他转过头淡淡的说:“走吧,乔念。”
经过五年,顾沈凉的声音也由清亮转为带着磁性的沉稳,唯一不变的,只有对她的冷淡。
乔念走到车边,对顾沈凉扯开一点点笑,但很难看,好像五年时间,她忘记了这个动作。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久不开口说话的仓促:“谢谢你,这五年,帮我照顾奶奶,我想先去看看她,可以吗?”
顾沈凉的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了一瞬。
他薄唇轻抿,走出驾驶座替她拉开车门,背着身说:“先回住的地方,剩下的事情晚点再说,行吗?”
乔念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走近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顾沈凉从来便是众人围着转的中心点,印象中他对她从来都是命令式的话语。
可现在,他语气诚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问她‘行吗’……
一直藏在心底的某个猜想忽然浮上水面——奶奶已经四年没来看过她了。
她双手垂在身侧,掌心冒汗,指尖泛凉。
“我奶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声音颤抖的问。
顾沈凉的心一紧,他转头看向乔念,那脸上的倔强,让他感到一丝心惊。
随即,他脸色冷了冷,声音也冷得让乔念发寒:“你奶奶在你进去的第二年,突发脑溢血,走了。”
好似一道乍响的惊雷,轰塌了她整个世界。
乔念朝着顾沈凉走了两步,却浑身被抽空力气似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顾沈凉站在她身前,伸手想扶,却被乔念狠狠甩开。
她眼眶通红,嘶哑着喉咙问:“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顾沈凉皱眉:“你在坐牢,告诉你无济于事。”
乔念笑了起来,笑的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咳嗽。
在顾沈凉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