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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死了,我这心情真是五味陈杂呀!”
苏启山站在坟前一声叹息,他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畅快,却又难免有些失落。
而我在坟前点起了钱纸香烛,朝念天明拜了三拜,也算尽了人事。
这时,苏启山看向了我,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林隐耕的孙儿林笙吧?”
我点点头,苏启山虽然和我家隔得远,但两家人也还是相识的。
因为在我小时候,苏启山就曾来过我家。
当时苏启山提着大包小包前来拜访,说有事想请爷爷帮个忙,结果爷爷也不知是哪里看他不顺眼,却拿着扫帚把他轰出了门。
对于这段往事,苏启山似乎早已释怀,他瞅着我良久,问道,“林笙,这念天明的后事怎么是你在操办呐,而且还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
“因为念叔是为了我才死的,昨天晚上,他帮我破了一桩纸婚......”
此时周围已经没有了闲杂人,我随即把昨天的纸婚,以及今天迎娶念冰的事儿一一告诉了他。
“你说什么,念天明居然还有一个女儿?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听完我的讲述,原本还唏嘘不已的苏启山,却是像触电了一般跳起了脚,声音也近乎咆哮起来。
我被苏启山的这一反常给吓到了,虽然知道念天明有女儿的人并不多,但他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吧?
我看向苏启山,却见他的身体突然没来由地剧烈哆嗦起来,他的瞳孔紧缩,两眼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是盯着我的身后。
我下意识回过头,发现念冰不知何时来到了山上,她脸色苍白,泪水未干的眸子里充满着憔悴,让人分外心疼。
而在她的旁边,苏启山的老白牛也跟了上来。它舔了舔念冰的手,乖巧得像一头八百斤重的小狗。
这头老白牛是苏启山在外边顺来的,据说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
“念冰,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到这来了?”
我连忙走了上去,扶住了她。
念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牵强的笑容,随后有些讶异地看向了苏启山。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苏启山目不转睛地看着念冰,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
他的这番模样,看着很是奇怪。而念冰随即朝他问道,“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