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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没了力气再去诊室,只能请假在宿舍休息。
鹤洲县的冬雪来得快。
哪怕是艳阳天也挡不住寒风的肆意,不消片刻,就让住所里装满了寒意。
阮昭坐在阳台边望着窗外的雪景,就这样看到了晚上。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身边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着来电人“傅母”的名字,阮昭愣了愣神,而后接通下来。
“昭昭,听时浔说你因为救援留在了县城,在那里还好吗?”
“挺好的。”刚刚吹了风,这会儿阮昭的声音还有些哑。
这些年相处下来,傅母对阮昭也是当做亲生女儿对待,又嘱咐道:“你这孩子总想着别人,但也别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听着傅母言语里的关心,阮昭眼眶有些热:“我知道了。”
两人说没两句,傅母那边又传来声音:“时浔,过来跟昭昭聊聊。”
阮昭握着手机的手一僵。
电话里传来些杂音,紧接着就传来轻浅的呼吸。
即使没有人说话,她还是知道接电话的人已经换成了傅时浔。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电话那头响起傅时浔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
阮昭紧了紧拿电话的手:“四天后。”
话音落下,再度冷场。
他们做了五年的夫妻,但阮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竟从无话不谈变成现在的无话可说。
阮昭眼眶有点发热,缓了缓喉咙里的哽涩:“没别的事,就挂了吧。”
等待了半响,传来傅时浔的低音:“好。”
声音消失,余下冰冷的挂断声。
窗外的夜风夹着霜雪,缓缓飘进屋内。
融进了阮昭的心尖。
她将身体蜷缩裹着单薄的被,试图驱散袭来的孤独和冷,却像是徒劳,更添落寞。
另一边,傅家。
傅母看着傅时浔挂断电话,忍不住问:“昭昭怎么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傅时浔转头看她,斟酌了会儿如实说:“我们要离婚了。”
傅母一脸惊讶:“为什么?”
傅时浔眸色一怔,像是被这话问到了。
当初和阮昭结婚时,只是刚好他们彼此都需要一个另一半好向家里人交代。
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
转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
他们之间……还是没有感情吗?
一时间,傅时浔竟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