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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包裹在文件外面的牛皮纸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竟然是许承的病危通知书,不过许缜给自己看这个东西干什么?
萧景略作思索,而后瞳孔一缩,顿时明白了,许承死的时候许缜跟林烟就在书房外的走廊上争执,如果许承呼救,他原本可以得救的。
其实他也一直奇怪许承为什么没呼救,原来许承早就有所察觉,而且自己也不想活了。这个一辈子为许缜打算的人,想用自己的死拉许凌下水,给许缜铺路。
而许缜痛失手足,本就难受,可当他明白了许承的用意,心里的痛苦更是无法言说。许缜注意到萧景瞟过来的目光,喝了口酒,有喉头的辛辣压下心中的苦涩,故作轻松地解释。
“管家的死有蹊跷,不过死得也太干净了点,那个小狐狸应该做不到这样。还是他背后的老狐狸许毅峰下手了。真是可惜,现在管家还未来的及交代案情,便在狱中死了。”
许缜的语气中透出了不甘,“而且是自杀,所以此案也暂定凶手是管家,只能这样不了料子,许凌并没有被牵扯进来。”
酒杯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残片还在许缜的手里握着。任谁也不想看到眼下这幅场景,许凌没事就意味着许承白死了。
萧景叹了口气,难得靠近许缜,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以无声的安慰。这倒是让许缜有些惊讶,“怎么,你不用避嫌了?不怕被小报记者拍到,说我和自己的男宠在酒吧寻欢作乐。毕竟我可是闲来无事建鱼塘,潇洒自在做海王。”
要不是看在许缜今天伤心的份上,萧景真的想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就算小报记者说他们相爱相杀也管不了了。
“那个女人呢?”
许缜自然知道他指的林烟,不过还是想要开个玩笑。
“吃醋了?放心,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一个,谁都没法撼动你的位置。”
眼看着萧景额角的小十字都要具象化了,许缜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明天就会无罪释放。”
“那你怎么处置林烟。”
“已经对外公布是夫妻关系了,接下来自然是领证结婚,现在股权又回到她手里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她不肯交出股权呢?”
“丈夫可是妻子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