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听着那杀伐声和李朝歌的哭求声。
李朝歌的声音越发嘶哑，渐渐至无声。
她就看兄长跪倒在血泊中，胸口被一把利剑穿心而过。
无声地对着自己说：“是兄长，护不住你！”
此时，一个彪形壮汉出现，提起李单阏的尸体朝着远处走去。
李朝歌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想去追，却被秦恪一把抱住。
“好好看看，这就是敢威胁本王娶你的代价！”
李朝歌眼睁睁地看着断气的兄长被那壮汉一路提着走，鲜血一路洒在洁白的雪上。
之后，她几乎连哭都不会了……
……
夜凉如冰。
李朝歌呆坐房中，眼前都是兄长死时一幕。
她就那么望着窗外落雪，坐了一整晚。
身旁，两个侍女默默陪着，屋内凄冷一片。
翌日。
秦恪醒来，不见李朝歌照常伺候，剑眉微促。
这时，一轻盈地脚步声出现。
他本以为是李朝歌，却听一陌生的女声：“王爷，让妾身来伺候您吧。”
侧妃沐溪朝着他伸出手，指尖还没触碰到其衣服。
秦恪就将其一把甩开，厌恶道：“滚！”
沐溪摔倒在地，狼狈不已。
一旁的小厮暗自惊奇。
虽然李朝歌不受王爷待见，但王爷没这么粗鲁赶她出去过。
沐溪再次站起身，一张脸阴沉一片。
带她走后，秦恪问小厮：“李朝歌呢？”
小厮立即跪了下来，颤声回答：“公主在她的院子。”
闻言，秦恪周身气压骤低。
“她不来，以后都不要来了！”
……
这些日，李朝歌根本吃不下东西，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大圈。
这日。
太后召李朝歌进宫，就看她穿着一身素色长袍，身形消瘦，面色惨白，全然不似初见她时那般明媚动人。
“儿臣参见母后。”李朝歌躬身跪拜，一双眼却空洞异常。
太后见此叹了一口气，宽慰道：“哀家知你心里苦，但哀家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命，生在皇家，命从来不由我们！”
“你兄长既然来了，他就该知道自己是什么结局！”
李朝歌没有回话，现在才知何为帝王家无情。
见她不言语，太后喝了一口茶，又说：“你既然嫁到圣朝，就要心系圣朝，而非当那亡国公主。”
此话一出，李朝歌不敢置信地看向太后。
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