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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宣布要和自己冷战了。
她无语又好笑地将他的房门拍得咚咚三响,“什么嘛,小肚鸡肠的男人最让人瞧不起了!”
萧宸在里头冷笑,“我又不是男人。”
“……”也有道理,季云姿无话可说了。
之后的一段时日,萧宸再见到季云姿时,多半都是保持沉默的状态。
只有在偶尔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才会回以些许无甚意义的音调。
以示自己既没聋,也没哑,只是懒得搭理她。
弄得季云姿很是无语。
萧宸嘴上的红肿渐渐痊愈,面部也恢复了往日的冷峻无俦,整个人由内而外地透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宫里的人不愿触这尊曾经大杀四方的大佛的霉头,少有人和他接触,晾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里游荡。
少人打扰的萧宸也乐得清闲,一复一日起劲地在宫里宫外忙叨。
而两人关系僵局的打破,是在一个星子如豆的雨夜。
雨打芭蕉的碎响伴随着腹痛唤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季云姿,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下的褥子已经被弄脏了。
原主的身子的月事素来不准,她这过来也有段时间了,可始终拿不准她的信期,总会被它杀个措手不及。
她捂着发痛的小腹强撑着坐起身,喊了一声含陶。
进来的却是萧宸,“含陶今夜不当班,已经回去休息了。太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
一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季云姿难得生出些尴尬的心思,“那什么,你去叫个宫女过来。”
萧宸不太理解地偏了偏头,道:“夜深了,大家都睡下了。有什么事,尽可以让我去办。”
她抱着锦被缩在角落,挠了挠头没说话,他自认贴心地从角落里掏出一个夜壶递过去,“可是要起夜?”
“不是,唉……”她捂着小腹,有些难以启齿,“你、你去帮我找含陶拿点东西。”
平日里都是含陶伺候她月事,一应备品存放的地方也只有含陶知晓。
见她支支吾吾的,他有些忍不住了,疑惑地走过去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一凑近却发现她的床榻上沾染了一大块已经快要干涸的血污。
萧宸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掀开锦被的一角,她赶紧夺过被角有些恼火地喝了他一声,“你干嘛?!”
他瞬间就懵了,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