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而那句“仿生人零零一号”却深深嵌入了大脑，不断在耳边徘徊。
她不用呼吸，此刻却有种被切断了电流的憋闷感，仿佛所有程序都要在此刻崩溃。
接连几天，姚纪年都没有来。
直到一周后，林小婉眼前的画面才恢复了色彩。
她坐起身，望着背对自己的男人，缓声道：“先生，早上好。”
姚纪年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沉的让人难以捉摸。
林小婉调动着感知系统，可对他的想法还是一无所获。
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开启，一个程序员走了进来：“零零一号已经通过了第一次图灵测试，可以带离进行第二次测试。”
林小婉从这简短的话中捕捉到“离开”二字，芯片中保存的记忆也随之被激发出来。
那是姚纪年和那个她的日常：吃蛋糕，荡秋千，牵手，拥抱，还有……亲吻。
她看着一幕幕闪过的画面，目光转向姚纪年。
自己和他也会这样吗？
她不知道，但却感觉到机械心在微微发热，连电流都变快了。
“不行。”
姚纪年冷漠的声音让林小婉脑中的画面戛然而止。
她抢在程序员之前发出了疑问：“为什么？”
姚纪年微蹙着眉，沉默不答。
林小婉按照芯片中的资料，将说服的话一字字吐了出来：“我可以为您收拾家务，为您处理文件，为您安排行程，为您……”
她列举了无数让人心动的条件，可姚纪年还是不为所动。
林小婉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上前：“先生，我是林小婉。”
闻言，姚纪年瞳孔紧缩了瞬。
而林小婉准确的捕捉到了他这微妙的变化，她说动他了。
可是她的心脑却探测不到自己的一点欢喜。
她知道，姚纪年的一切情绪都因为“林小婉”这个名字，而不是自己！
一旁沉思的程序员突然开口提议：“不放心的话，可以给零零一号添加自毁系统，如果发生意外，您可以控制它自毁，不会伤害到您。”
听了这番话，林小婉的大脑第一次出现了卡顿。
姚纪年在怕她？他创造了她，却也怕自己会伤害他吗？
这一刻，林小婉只觉记忆中的痛意又涌了上来，连四肢都生锈了般不能动作。
而姚纪年看着她那双眼，思绪再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