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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身,她冷的一颤,转头就迎上杨思晴厌恶的目光。
“你缠了子遇三年还不够?你还要拖累他到什么时候?”
杨思晴的话和孟父的话在耳畔慢慢重合。
孟如故连解释都苍白无力:“我没有……”
杨思晴并不在意,只说:“子遇从来不爱你,之前那三年也只是可怜你,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也不要再来打扰他。你明白吗?”
孟如故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他知道你是这样的性子吗?”
她知道严子遇不喜欢自己,可同样,她觉得杨思晴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也配不上他。
闻言,杨思晴表情变了一变:“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明天我和他就要结婚了,以后陪着他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你就够了!”
孟如故没说话。
雨滴砸在地上的水坑里,滴答作响。
杨思晴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说起来,三年前你和子遇的婚礼轰动北京,今天我和子遇婚礼彩排,你要不要来看?”
孟如故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想要拒绝。
可想到明天他们就要结婚了,想到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严子遇,她又有些舍不得。
杨思晴见孟如故不说话,干脆将地址发给了她,然后转身离去。
头顶的雨伞倏然消失,风刮着冷意吹得人瑟瑟发抖。
孟如故看着那辆漆黑的保时捷卡宴消失在车流之中,垂眸看向手机上那行地址。
终究还是打车前往。
王府半岛酒店。
孟如故到时,便瞧见里面奢华的布置,以及正在和人对流程的严子遇。
似有所感,他回头看来,瞧见孟如故,瞬间皱起了眉。
严子遇走上前,眼中不悦:“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话语里的防备和质问如刀重重捅进孟如故心间。
“你以为我来是想做什么?”她声音沙哑。
严子遇沉默了很久才说:“与我无关,该说的话我都说过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话落,他就转身继续去忙婚礼的事,再没看孟如故一眼。
孟如故如雕像一样,脚步凝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眼睁睁看着严子遇一遍遍的和工作人员对着流程,每一遍都写满了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以及对杨思晴的深爱。
孟如故不由得想起三年前他们那场婚礼,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