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温柔和煦。
他抱着鲜红的玫瑰问自己：“宁宁，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眼泪从眼角滑落，程宁宁喃喃出声：“不愿意……”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程宁宁虽然买下了所有关于顾秦和韩霜霜的爆料，但网络上还是有不少小道消息。
这一天，她在许久没有更新的微博上写下了一句话：“所以爱真的会消失。”
不多时，就有一众黑粉讽刺。
“顾秦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不要自作多情。”
“是个男人也受不了你这种妒妇。”
“……”
程宁宁没有理那些消息，她清楚得知道曾经的顾秦是爱自己，只是这份爱消失在了时间里。
下午，顾秦提早赶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一边将买的高档礼物递给程宁宁，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问：“你微博上的话什么意思？”
程宁宁打开了礼盒，里面放着的是一款高档的香水。
可自己从不用香水……
程宁宁默默地合上了盖子，看着他处变不惊的脸色。
“就是有感而发。”
她忽然想起大学时期，顾秦和学妹走得太近被自己看到时，他那紧张解释的样子，和现在全然不同。
顾秦似是松了一口气，“你毕竟是公众人物，这种话少发。”
“放心，不会连累你。”
程宁宁将礼盒放下，而后在顾秦的视线下打开茶几抽屉，将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等一系列证件一一递到他面前。
“走吧，现在民政局还没关门。”
顾秦眸色怔住：“你什么意思？”
程宁宁平静地望向他：“没什么意思，就是放你自由。”
话落，她站起身往外走。
顾秦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额间青筋直跳。
“你一定要这么无理取闹吗？”
恋爱四年，结婚八年，她从来就没提过分手或者离婚，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我辞退你？好，我允许你回公司，也允许你重新唱歌，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顾秦思索着自己这些天做的事，能想到的也就这些。
“你允许我……”
程宁宁的眼尾一下红了，她一点点的掰开顾秦的手，“秦哥，我是个人，不是你的所有物，请你记住，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你的同意。”
“我问
